能看的都看了,最该见的那个人没有出现。
幕后之人也就呼之欲出……
找到答案之后,我转身就走。
来没招呼,去也没有出声。
旺春叔的家人一头雾水,他那个破产的老板儿子,等我们走远以后骂了一声神经病。
我对马小东说:“如果我发现一个人的老婆出轨,但是他又骂了我,我还该告诉他吗?”
马小东哭笑不得看着我说:“天哥,你直接说海林哥被绿不就行了吗?”
顿了一下,马小东惊讶地说:“你都没见到海林哥的媳妇,咋看出来的,难道那大儿子不是亲生的?”
然后,马小东就兴奋起来,“天哥你太牛逼了,还能用眼睛做亲子鉴定,准确率高不?”
我说:“你不是叫哥吗,怎么看你更想看乐子?”
马小东说:“锤子的哥,他一家在这村里比我都还不受待见,钱赚得多,心也黑。”
陈川点头证实了马小东对那家人的评断。
马小东追着我问:“天哥,真的准不?”
我问他:“你要干啥?”
马小东坏笑说:“当然是帮他伸张正义,我找全村人帮他一起伸张。”
我心说,坏种就是坏种!
陈川就更关心他侄女的病,他问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说:“等。”
这次他聪明了,说:“等嫂子那边的消息?”
我说是,然后陈川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就要抻长脖子瞅瞅村口。
要不是马小东拦着,他还准备开上马小东借来的破夏利杀到南家去。
我不管他们,无所事事之余,就继续消磨时间的小游戏,和思维里的三枚印章互动。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常书青才带着宝楞和南槐枝回来。
一见面,常书青就朝我炫耀,“这一趟你没去,真是亏大了。你肯定想不到,想娶南槐枝的居然是一个……”
我接话说:“女人。”
常书青愣了一下,不服气地往下说:“她跟这个村还有关系,他老公……”
我说:“叫做陈海林。”
“你……”
常书青咬牙切齿,说:“他儿子……”
“不是亲生的。”
常书青冲到那棵老槐树跟前,对着它拳打脚踢好一阵。
好久之后他才颓然回来,说:“你特么的待在这里就能搞清楚这些事,为啥还要折腾老子跑一趟?你知道老子这一天一夜都忙成啥样了吗?
浑蛋!王八蛋!畜生……”
我等他骂完之后,才说:“活儿是你分的。我也没想到,线索捋着捋着就能顺出来。”
常书青恨恨问我:“你都是怎么捋出来的?”
我如实把过程说了一遍,他没消气,反倒郁闷得更加厉害。
“你还会看地脉,观相?”
我说:“好像都懂那么一点。”
“你还敢说你没有家族出身?”
我说:“真没有啊,我何必骗你?”
常书青又去把老槐树揍了一顿,这次时间更长一些。
回来之后他还在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打柳人有那么多世家派系?就是因为各家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和秘术,相互之间根本就不兼容。”
我说:“所以你看嘛,我就没有世家派系,也只是个引魂儿。”
“你特么滚啊!”
然后,常书青就闭麦了。
之后的事情由南槐枝讲述,宝楞的脑子笨,记不住那么多事。
南家收了一大笔钱,多到他们睁着眼睛都要卖女儿外孙女的程度。
然后,在常书青的诱导下,他们就带着南槐枝去见人了。
那个女人叫做刘倩,见第一面的时候,常书青就确认她身上有脏东西。
二话没说,常书青就将那只游魂灭了。
然后,刘倩竹筒倒豆子一般撂了所有事。
陈海林的生意是她左手倒右手,给搬空的。
陈旺春所谓的气急攻心,也是她下毒伪装出来的。
鱼塘里的地脉是她断的,陈旺春坟尾埋的绝嗣咒自然也是她下的……她的目的就是拿走陈家的一切。
至于陈翠英,那是另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