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东西也一样,吃得好了,就膘肥体壮,加上天气渐冷,野东西换了冬毛。
冬皮厚实还多绒,可比春夏的季节的皮子质量高多了,也就更加值钱,相当于果子成熟了,该摘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深秋季节蒙古与西伯利亚而来的寒风一吹,树叶子扑簌簌直掉,此时林子里到处都是哗啦哗啦的响声,野东西都见怪不怪了,警惕性大减。
若是这时候进山打猎,能够最大几率靠近猎物,猎人手里那射程不够远的家伙事儿就能够轻松打着猎物了。
反正狍子皮也不咋地值钱,路平安不在乎狍子皮质量的高低了,最主要还是为了吃肉。
把狍子拖到一片空地上后,路平安和莽子赶紧把狍子处理了一下,把内脏什么的掏了出来。
以前路平安没有经验,打野猪的时候压根就没有什么放血掏内脏的概念。
野东西不放血、不清理膛子,腥味儿就会很大,渗到肉里后很难处理,不放重料简直没法吃。
一些不好处理的内脏路平安就不准备吃了,只留下了心肝腰子和鹿鞭。
话说狍子的鞭算不算鹿鞭啊?吃了不会变傻吧?
尽管莽子一脸的可惜,表示他可以负责处理内脏,绝不让路平安动手,路平安也没同意。
就那点儿肉得收拾半天,还不够费劲儿呢。
不过路平安也没准备扔掉,别的不说,用来当诱饵勾引一下熊瞎子,设个陷阱埋伏一下那个潜在威胁还是很合适的,到时候试试在雪地里施展遁地术有啥不一样的。
让莽子把狍子拖回去,趁着狍子还没冻硬赶紧把皮扒了,路平安趁机把狍子的内脏收进了空间里,这才回去提上水桶水壶去小溪那边打水。
溪水潺潺,叮咚作响,洁白冰雪与清澈见底的流水交互,还是挺漂亮的。
就是下雪之后温度降低,小溪边上又重新结了一层冰,打水的时候要注意一下。
路平安找了根木棍,试探了一下找了个稳妥的位置,把手探进水里,入手一片冰凉。
一个念头,山泉水源源不断的收进了空间里,等感觉收了不少了,路平安这才拎着空水桶水壶往回走去。
快走到帐篷时,路平安把空间里的水转移到水桶里,轻轻松松的完成了打水任务。
莽子已经把狍子皮扒了下来,正在研究怎么处理狍子的脑袋。
扒鹿脸儿可是东北这旮瘩的一道名菜,很好吃的,只不过显然两人是很难吃到嘴里了,因为他们压根不会做。
"平安大哥,要不直接放在火堆里烧烧?烧焦了再用刀子把表皮那层烧焦的东西刮了不就行了?"
"行吧,你研究吧,我要做饭了。"
莽子馋的不行,一脸期待的问道:"晌午要吃狍子肉么?"
"当然要吃了,打了不就是为了吃肉的么?你等着吧,我给你烤点儿肉串儿,让你小子吃个过瘾。"
"还是别了,我尝尝就行,咱们还要在山里待半年呢,半年以后才发粮食,还是省着点吃吧。"
"明天开始,咱们上午干活,下午我教你寻踪、打枪、下夹子套子,往后还能缺了肉吃?"
莽子呵呵直乐,兴奋的小塌鼻子都红了,满心期待起天天吃肉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