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招贼了?”
“老阎家都这样了,还有啥可偷的?”
“谁知道呢,估计是得罪人了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闻声赶来。易中海皱着眉问:“老阎,怎么回事?丢什么了?”
阎埠贵哭丧着脸,痛心疾首:“丢钱了!我…我好不容易攒下的…准备还给亲家的…八块五毛三…还有…还有小半瓶墨水,两支秃头毛笔…都没了啊!”
八块多钱,对现在的阎家来说,简直是巨款!难怪哭得这么惨。
傻柱拎着炒勺过来,看了看现场,撇撇嘴:“嚯!这是冲着阎老西来的啊!连墨水毛笔都不放过?够损的!”
许大茂也探头探脑地看热闹,眼神里有点幸灾乐祸,但看到陈锋,又赶紧缩了回去。
陈锋目光扫过混乱的现场。
偷钱可以理解,连不值钱的墨水毛笔都顺手拿走?这不像是普通小贼,倒像是故意报复,恶心人。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中院贾家方向。
贾家门窗紧闭,但窗户后面,棒梗那双眼睛正偷偷往外看,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和…得意?
【活该!让你家阎解成抢我弹珠!让你告状!】棒梗的心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果然是这小狼崽子!报复阎解成抢他弹珠,又顺带偷钱!
还知道用砸摊子来掩盖偷窃的主要目的,制造混乱!
陈锋心里冷笑,却没立刻戳破。
现在没证据,棒梗肯定不会承认,而且,让阎埠贵这老抠肉疼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易中海指挥着:“行了行了,都别围着了!老阎,赶紧清点一下,看看还丢啥了,解放解旷,把东西收拾收拾。光天化日的闹贼,像什么话!晚上开个全院大会,说说这个事!”
刘海中挺着肚子,官威十足:“对!必须严查!太不像话了!我们院一直是先进,决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阎埠贵哭丧着脸,和三大妈一起哆哆嗦嗦地收拾残局,每捡起一个空了的火柴盒,心都在滴血。
【我的钱啊…哪个杀千刀的…】阎埠贵的心声充满了绝望。
陈锋没再多看,转身回了后院。
禽兽就是禽兽,稍微放松一点,就会立刻伸出爪子。棒梗这贼性,一次比一次恶劣。
晚上,全院大会在中院召开。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唱一和,强调要加强防盗意识,互相监督,说得冠冕堂皇。
贾张氏和秦淮茹低着头,一言不发。棒梗躲在她们身后,眼神躲闪。
傻柱不耐烦地打着哈欠。许大茂缩在角落。
阎埠贵一家像霜打的茄子。
陈锋冷眼旁观,看着这场闹剧。
大会最后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不了了之。
散会后,陈锋回到屋里,能听到前院阎家传来的压抑哭声和咒骂声。
他拿出许大茂给的那份清单,又看了看自己整理的关系图。
李主任在段里的小动作,棒梗在院里的偷窃…这些鸡飞狗跳的背后,似乎都透着一股浮躁和不安。
山雨欲来风满楼。
有些人,快要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