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夜里才能进行，真有这种事？”
最后那句话，李牧辰是看着寻仙宗的白长老，以及蓝长老问的。
“两位长老，你们可知道这种情况？”
让李牧辰失望的是，白长老和蓝长老纷纷摇头。
“这是邪修功法，我们正派的修炼门道，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是不是真的，我们我不清楚。”
没办法，李牧辰只好让李正一继续详细说明一下。
可李正一三人，毕竟只是青木山中阶修为的弟子。
他们只是在办事的时候，知道一点边边角角的情况。
至于更深入的，他们三个也不了解。
只不过，
从李正一他们三个口中，李牧辰还是知道了不少事情。
“这么说……”
“纪寒凉每一次需要活人献祭的时候，都必须是活人自愿的情况下，才可以作效对吗？”
“没错，必须得是活人心甘情愿的。”
“只要在仪式途中，被献祭的活人，有一点反抗，仪式就不可能成功。”
“这在本质上，其实就是在签订一种契约。”
“被献祭的人，要自愿向恶魔献祭自己的生命，才可以达成交易。”
“那以前，纪寒归都是通过什么方法？”
“才能让那些被献祭的人，自愿把自己的生命，献祭给恶魔来修炼？”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李正一摇头。
这时，李正二突然开口补充：“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快说。”
“之前在北济国，每一次二皇子要活人献祭的时候……”
“好像，门主和圣主他们，都是在半夜操作。”
“似乎，是故意在人们意识不清醒的时候，用一种迷惑人心的法术。”
“通过这种法术，可以做到让被献祭的活人，活在一种幻境里面。”
“当被献祭的人，被落在幻境里的时候，就很容易被操控他们的心里。”
“施法术的人，可以通过操控被献祭活人的思想，让他们答应自愿献祭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一些虚假的东西。”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李牧辰听完三个护法的解释，明白纪寒凉修炼的邪术里，应该有一种迷惑人的法术。
就像他曾经听说过的，拿自己生命的一样东西，与恶魔签订契约交换一个道理。
只不过，在虚假的幻境里。
那些被献祭的活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是虚假的。
而他们献出的，是自己真实的生命。
李牧辰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忙向李正一他们三个护法确认。
“我问你们……”
“这个献祭仪式，可以分开来做吗？”
“不行！”
“不行！”
“不行！”
李正一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开口。
听到他们统一的答复，李牧辰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
“我明白他们，到底是怎样操作的了？”
李牧辰把自己的推理，告诉了在场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