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江书臣上前,接过夏静姝手中的包包,“儿子说上周你在外面和闺蜜打了一个晚上的麻将,熬夜太辛苦了,要我劝劝你,以后打麻烦别熬夜。”
说到这件事情,夏静姝一阵心虚。
手里的包还没彻底被江书臣接过去,她用力攥紧包包肩带。
江书臣发现她攥得紧,也没太在意,“先把包包放下吧。”
夏静姝这才松开包包肩带。
实际上,上周的时候,她并不是和闺蜜打了一夜的麻将。
而是和男人约了一个晚上的炮。
上半场一个男人,下半场还换了另一个男人。
上半场的那个男人技术不好,所以她中场换人了,但后半场那个男人却恰恰相反,他技术吊炸天,让她现在还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只是当着江书臣的面,她又特别的内疚不安。
总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
江书臣对她这般好,什么都依着她,宠着她,除了忙一点以外,他几乎可以算是十全十美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
可是,她竟然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了江书臣。
其实每一次背叛江书臣时,她都想把自己的手给跺了,并且每一次偷情结束,都会想过那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再犯了,但每一次又忍不住继续再犯。
就像此时此刻,她满心内疚地看着江书臣,心想着自己真是该死,放在古代就该被浸猪笼,她要改邪归正,再也不做对不起江书臣的事情了。
这时,江书臣看见包包上有一道刮痕,不由好奇问,“静姝,你的包包怎么坏了?”
那个包包上的刮痕,应该是她和男人上床的时候太着急了,刮到什么东西了。
她也没在意。
反正今晚和那小鲜肉偷的时候,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她把包包拿过来看了看,假装不知道,“呀,怎么刮了这么长一道口子,回头我拿去看看,能不能修复。”
“别修了,老公明天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买一个。”
“老公你真好。”
这时,江嘉树在旁边提醒了一句,“妈妈,爸爸这么爱你,你都不关心他。”
“胡说!”夏静姝故作生气状,瞪了儿子一眼,又说,“妈妈最爱的就是你爸。”
“喽,爸爸受伤了,你都没有发现。”江嘉树把江书臣受伤的手举起来,“但是你的包刮破了,爸爸一下子就发觉了,还说要给你再买个新包包。”
江嘉树从小这么看着爸爸宠妈妈,他发誓,自己长大以后,也要像爸爸一样,宠他的媳妇。
这时,夏静姝才抓住江书臣的手腕看了一眼。
确实是受伤了。
夏静姝也很心疼,“老公,你的手怎么受伤的,伤口深吗,严重吧,让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打个破伤风?”
“没事。”江书臣抽开手,笑了笑道,“就是一点刮伤,不小心弄到的。”
他没说他去四叔四婶家,二老发火的事情。
不想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带回家里。
“还是去打个破伤风吧,万一上面有锈怎么办。”
“没是生锈的铁刮伤的,只是碎掉的陶瓷片刮掉的。”
“不会是你去四叔四婶家,四婶又摔茶杯了,你被碎陶瓷刮伤的吧?”
“还是瞒不过你。”
“就你四婶那臭脾气,江遇小的时候但凡有什么事情不如她的意,她不是摔碗就是摔盘子摔杯子。我还能不知道她?”
夏静姝吧了一口气,又道,“唉,说起来,江遇其实挺可怜的。从小在父母的高压下生活,一旦他不照着父母的意愿来,你四叔四婶,不是绝食相逼,就是摔东西打人家法伺候。他大概唯一觉得有盼头的,就是以后长大了能娶小听吧。只可惜这个机会,他没有抓住。是他亲自把小听越推越远,唉,最后闹成这样……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夏静姝何尝又不知道,自己现在也是常在河边走,不可能不湿鞋。
她真怕有一天会在江书臣面前暴露了。
她抓着江书臣的手,暗暗发誓,今晚就是她最后一次偷腥,以后都不会再有下次了。
否则到时候她也会像江遇一样,自己把自己给作死。
见到提到江遇的事情,江书臣一脸悲伤,夏静姝去给江书臣冲了一杯加了糖的咖啡,递给他,“老公,你也别难过了。这就是江遇的命,还是说服四叔四婶,赶紧给江遇立个衣冠塚吧。我觉得,可以给江遇做场法事,至少让他魂归故里。”
这种事情,江书臣是不相信的,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害怕江遇无法魂归故里,“回头我再和四叔四婶商量一下。”
夜里,小嘉树回房间睡觉了。
夏静姝也和江书臣回了房,洗了澡。
夏静姝敷完面膜,回头看着躺在床上抱着电脑看邮件的江书臣,“老公,你对我太好了。”
“老公最近都没有时间陪你。”江书臣觉得很内疚。
江遇去世了,林江医药的所有事情都压在他的身上,林叔又只顾着绞尽脑汁求小听原谅这件事情,更没心思顾到林江医药。
他把自己一个人,当成三个人来忙碌着。
是真的抽不出一滴点的时间来。
夏静姝摇摇头说没事,“老公,我理解你,江遇走了,林叔又不理正事,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你身上,还要面对一堆的老股东,你压力也大。”
“你先睡,我再忙会儿。”
江书臣揉了揉夏静姝的脑袋。
夏静姝撕掉面膜后,洗了个澡,去吻了吻江书臣的脸蛋,便躺下去睡觉了。
江书臣怕吵到她睡觉,抱着电脑坐到靠窗的沙发上,过了良久夏静姝都没有睡意,她忽然抬起头来,借着朦胧的地灯,无比内疚地问,“老公,如果我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你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我们如此恩爱,你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江书臣朝夏静姝温柔地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