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哲的肉棒被绞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大掌牢牢地把她的双腿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劲臀一下下耸动着向紧窄的肉穴里输送坚硬的男根。
阴囊重重撞在阴户上的“啪啪”声瞬间响彻卧室,迅猛而激烈的肏干很快让她的叫声变得支离破碎。
压抑了许久的性欲如泄洪似的奔腾而出,不止是贺东哲,连北兮也一样。
两片幼嫩的蚌肉不愿再错过这一次机会,紧紧裹着不断进进出出的鸡巴绝不松开,哪怕小巧玲珑的穴口已经被拉伸到了极致。附近的穴肉如同绷紧的弦隐隐泛白,叫人看了都忍不住担心它下一秒是不是就会被挤爆裂开。
贺东哲只觉得有无数张小嘴在啃咬吮吸着自己的肉棒,方才的隐忍与憋屈在此时都得到了最好的补偿。
真到了这一刻,他才理解为什么那叁个人明明找到了让连北兮说不出答案的诀窍,却总是没能坚持多久就自己违背了原则——
谁能抗拒得了这口小嫩逼的诱惑?它都不消做出什么勾人的举动,光是静静缠绕在茎身上,就足以逼疯每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比如他自己,舒服得好几次差点开口,既想说点情话夸她太棒了,也想说点荤话刺激她,具体的字词都滚到了嘴边,却偏偏不能诉诸于口。
贺东哲背负着男人的胜负欲无法发声,连北兮就没这方面的顾虑了。
她一向想得开,既然这轮注定要跟两个男人同行,那她就争取化劣势为优势,试试用“二桃杀叁士”的法子分化他们。
不到男人射精的最后一秒,谁赢谁输还尚未可知呢!
“阿南,你好会啊……揉得我好舒服……”
该说不说,领带蒙上的不仅是她心灵的窗户,似乎连带她的羞耻感也一起蒙住了。不用与他们对视,女孩说起这些违心的骚话来就越发没了负担。
听到夸奖的傅南景嘴角才刚翘起,立刻就感觉到了来自贺东哲的死亡凝视。
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连北兮怕不是故意这么说,挑拨他与贺东哲算不上稳固的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