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徐雅茹办得很隐秘,就连陆安念都没有说。
出门时带着帽子,鬼鬼祟祟的样子,引起旁姨怀疑。
立即给陆安苒打过去电话:“小姐,我看到徐雅茹鬼鬼祟祟地出门了。”
肯定不干好事。
美容院里的陆安苒从床上爬起来,拉了拉浴袍领口,看见另一张床上睡着的母亲,小心翼翼地走出包厢。
“旁姨我知道了,你在陆家也小心一点。”
挂了电话,陆安苒推门进去时,江婉清已经醒来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妈,郊区新开了一家温泉山庄很适合避暑,我带你去逛逛吧。”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你快回学校去吧。”
请假这么长时间,江婉清有点担心女儿的课业。
“放心吧,有沈赫野在,我的成绩一定没问题。”
坐在美容院对面咖啡厅里的徐雅茹,看着一个光头大腹便便地走来,忍着厌恶跟常凯说话:“帮我勾引一个女人。”
徐雅茹把江婉清照片推出去。
常凯看到气质出众,优雅娴熟的江婉清眼睛都亮了。
“这女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常凯想了一会儿,惊叹道:“这不是江氏集团大小姐,陆氏集团的陆太太吗?”
先别说江氏,就一个陆氏,弄死他跟弄死一只蚂蚁似的。
常凯摇头,“这活儿我干不了。”
徐雅茹鄙夷地掏出一张支票。
常凯看到支票上五个零,眼睛都亮了。
“现在呢?能干吗?”
“能能能,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常凯早些年做过生意,经营不善导致破产,后来在舞厅跳舞,没少跟那些空虚的富家太太打交道。
这时候,美容院里的江婉清挽着女儿胳膊走出来。
徐雅茹用眼神示意他,“去吧,尽快给我追到,然后上床也好下药也行,必须要拍到照片。”
“放心,搞女人我最拿手!”
陆安苒和母亲回家后,简单收拾了点东西。
去酒店的路上,掏出手机给沈赫野发消息:“沈老师,我阳台上的鸢尾花有没有浇水?”
这会儿正是午饭时间,沈赫野早上大课结束以后,就去了滨海大道的工作室。
师兄林景生看到沈赫野,热情地拉着他去打牙祭。
沈赫野日子过得清贫,就算这次跟江氏集团合作的项目被卖出高价后,拿到七位数的分成,也依然穿着灰扑扑的冲锋衣。
不想其他几个合伙人,买车买名表。
吃饭时,林景生忍不住打趣:“你说说你这个人,真一点意思都没有,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手里好歹有五百多万,就这么水淋淋地捂着,钱放家里会发霉的。”
“就算发霉也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已读乱回,林景生被气笑了。
也就只有他了,否则一般人看到沈赫野那冷冷清清的性子,肯定受不了。
“你说说你这人,没意思了,豪车名表也就罢了,吃上面还这么抠搜。”
林景生提出吃饭,沈赫野开车带他来到一处大排档。
秋老虎盛行,苍蝇馆子里人来人往,饭菜香味和白酒的味道夹杂在空气里,沉闷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