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顶，凑到秦素云耳边迅速地说道：“张雪那两个孩子真正的父亲。”
秦素云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林长征他……”
她指了指自己头顶。
有些话，实在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太脏了。
苏婳点点头：“是的，他帮别人养孩子养了好几年。”
秦素云嘴巴张了又张，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作孽！”
可不就是作孽吗？
林长征为了张雪，抛妻弃子，害死自己的亲骨肉，结果张雪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秦素云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告诉林长征真相吗？”
苏婳笑道：“当然不。他不是喜欢给别人养孩子吗？那就让他继续养着好了。”
等养到最后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那好戏才会足够精彩。
两人说着话，仇正义朝她们走了过来。
“秦姐？”
仇正义十分意外：“你和小苏同志认识？”
秦素云笑着道：“她是我闺女。”
仇正义更意外了：“你和陆哥啥时候生了个闺女？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一点信儿也不知道？你们老两口的嘴是真严啊。难怪小苏同志这么厉害，原来是你和陆哥的孩子。诶，不对啊，小苏同志她不姓陆啊？”
秦素云哈哈大笑道：“她是我干闺女。”
仇正义失笑：“秦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开玩笑。不过你这干闺女可不得了啊。昨晚要不是她，我八成就光荣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素云就紧张了起来，直拉着他询问具体经过。
苏婳赶紧给仇正义打眼色，让他不要说。可仇正义眼里只有见到老朋友的喜悦，和跟老友分享的兴奋，根本没注意到她，兀自绘声绘色地给秦素云讲起了经过。
秦素云听得脸白了又绿，绿又了白的。
苏婳不忍直礼地撇过了头，完了，她能预料到接下来的几天，她会被念叨死了。
仇正义讲完了经过，对苏婳赞不绝口：“秦姐，你这闺女是真的有勇有谋，这次任务能这么顺利，还这么彻底，她可是功不可没。”
“她拯救了不知多少个家庭。”
“等结案的时候，我们会重点嘉奖她的，也会把她的事迹往上报。”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仇正义：“苏婳同志，等结案的时候，组织上肯定会嘉奖你。一般来说，嘉奖的内容是组织上决定的，不过我可以帮你争取一下，你有什么想法吗？”
苏婳意外又惊喜：“什么想法都可以吗？”
仇正义道：“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我都可以帮你争取。”
苏婳眼神熠熠：“我想当老师，可以帮我安排一份在学校的工作吗？”
“领导放心，我有高中学历，虽然文凭不高，但我养父是大学教授，我会的东西挺多的。我愿意参加学校的考核，如果达不到教学标准的话，我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