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
他们忍不住再三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
咽了咽口水，有些颤抖的指着那些马询问。
“你……你们征收的就是这么些玩意？”
瘦骨嶙峋，肚子上的骨头都能看到，明显是饿的脱相了，
马是好马，但是能将马养成这样的，还是全部都是这样的，他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他们在军营中训练，不过几年没有回家看看，
他们的部落是怎么将马养成这样的，一点都不爱惜。
他们心疼的很。
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矮个子子里挑高个了。
挑到后赶紧喂养，希望能快点将他们的喂好。
不出所料当然喂便好了 。
暴力的新皇，马匹的事没有人敢上报，害怕被迁怒。
还有心存侥幸，以及对大启刻板印象。
所以新皇还有贵族们是不知道的。
等他们知道时已经晚了。
战争一触即发，自认为准备好的新皇，信心满满的发起第一次大规模的战争。
同样准备好的顾清衍，毫不怯场的迎战。
派出去的先锋战意满满的带着人冲锋，看到他们骑的神情厌厌的马，还有些惊讶。
当然没有大意，只是以为他们在搞什么阴谋。
但是当他率领他这一队，几百人，竟然破天荒的打败了他们这上千人，还有些轻松。
胜利了，还是非常漂亮的赢了，先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些不真实。
战场上依赖马的不只是大启，长在马背上的辽国人更是依赖，一旦马匹出问题，战力直接减半。
顾清衍得知后也有些震惊，但是得知辽国的马匹情况，他想到了韩玉成，想到了通商。
他这才明白了。
如今有利条件在他们，顾清衍直接命令军队乘胜追击。
果然，大部队直接崩溃了，四散逃开。
若是别人，可能还找不到，但是从小在边境长大的，还是熟悉的，
他并没有迷路，倒是抓了一大部分来。
此次战争花费最多的竟然是在找人的路上，而不是对战。
战果传来。
辽国新皇震怒，奴仆的尸体一批批是从皇宫中运送出来。
查到原因后，他们也立马明白是大启搞的鬼，生气，更生气辽国人轻而易举的中计了 。
都在激情辱骂大启奸诈狡猾……
辽国新皇更是直接命令不允许与大启交易。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利益的驱使下，皇帝的命令有时候不一定好使。
特别是在他自己都不能免除下。
几家欢喜几家愁。
大启这边是举国欢呼，陛下龙颜大悦，特别是知道辽宁溃败的另一个原因的时候。
他当下便大肆奖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