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估计太薄,没用啊,豹哥,还是你上吧!”我们把衣服按死在地上,我抬头望着头顶的黑旗对着严豹说道。
正说着,黑旗忽然有了动静,底部如同漩涡一般缓缓旋转起来,越来越模糊,最后形成了旋转的黑雾,井口也透出微光来!
几个人都发现了异常,本能的就要远离井口。
“都别动,试试这白光能不能弄坏衣服!”我咬牙切齿的喊道。
几人都是江湖上打滚的人物,没一个孬种,我们四个紧紧将衣服按在地面,瞎子在不远处念阿弥陀佛!
白光越来越强盛,透过遮盖的衣服直接连接到了头顶大旗上,我们只觉得透体生寒;白光敛去,衣服完好无损,我看到又是一道白影被大旗吸入进去,又是一声惨嚎!
“你们看见了没?”我问他们几个。
“看见什么没?”严豹问,魏三马彪也疑惑的看着我。
“白光里有鬼,被吸到棋子里面去了,你们看到的棋子里喷出来的冤魂估计就是从这里吸上来的!”我说道:“这旗子是在钓鱼呐!”
“棋子还会钓鱼?”严豹说道。
我们都抬头看着头上的棋子,白光敛去,黑旗底部也平静了下来。
“豹哥,上,该你的屁股大显神威了!”我又催促道:“如果你的屁股能让这破旗掉下来,我们逃出生天的话,我出去了一定给你伟大的屁股塑像供起来!”
“对,还要盖个股神庙,估计好多人会朝拜!”马彪见多识广,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引发股市动荡!
严豹把魏三的外套拿起来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各个地方都没有破损,这才将外套丢给了魏三,魏三麻利的穿好将护胸遮了起来。
“行,为它塑像,我豁出去了,不过你们要拉着我,千万别让我掉下去了!”严豹走到井口,一扭身对着井口坐了下去,顿时把井口遮了个严严实实。
我们都抬头看着头顶的破旗,破旗还是飘啊飘。
“靠,没用,塑像是没指望了!”严豹曲起身子坐在井口,竟然一脸享受:“真他娘的凉爽,比空调还要舒服!”
严豹说完闭上眼睛,舍不得起来了,我们各个犯愁,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该死的破布弄下来。
“呜…呜…!”严豹坐在井口上哭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了豹哥?”魏三拉着严豹的手问道。
井口阴气浓郁,严豹估计是又疯了,我正要过去抬手扇严豹的耳光,严豹又开口了!
“我想家,我想妈妈了,呜…!”严豹哽咽说道:“大师,不要打我,我没疯!”
我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只听瞎子说道:“你们闻到没?什么东西真他娘的臭!”
瞎子眼瞎,感觉灵敏,听瞎子一说,还真是有股臭味传来,根源好像就在严豹身下的井口里。
“哇…啊……!”严豹哭得更厉害了,说道:“坐马桶习惯了…,没忍住!”
“啪!”我耳光还是落到了严豹脸上,严豹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终于知道严豹为什么突然就想妈妈了,原来是找到了小时候的感觉了。
你说你拉裤子就拉裤子吧,这原本跟我也没多大关系,但是缺少粮食,舍不得拉硬憋了几天的东西实在是臭不可闻。
“三儿,快拉我起来!”严豹对着魏三说道,魏三拉着严豹,想想后单手捏住了鼻子。
我们几人纷纷避开,离严豹远远的,魏三扶着严豹向祭台边上走去了,一路走一路留下一条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