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加重了"宇文家"三个字,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酸意,"最近倒是越发依赖你那...二哥了?"
这些日子宇文砚清频繁出入苏家,整日在苏清澜身边打转,萧逸尘看在眼里,心中早已醋海翻腾。
苏清澜瞥了他一眼,指尖抵在萧逸尘的胸膛上,“咱俩得事情目前也只能藏着掖着了,满汴京的贵女可都盯着你这块香饽饽呢……若叫她们知道,你夜夜翻我院墙——”
她眼尾一挑,“我这小门小户的,可经不起那些刀子似的眼神。所以啊,我们两个还是少联系为好!”
萧逸尘低笑一声,“早晚要公之于众,你得习惯那些嫉妒的眼神。”
苏清澜收回手,“少给自己贴金了。”
萧逸尘忽然俯身,唇几乎贴上她颈侧:“瘦了。”
苏清澜看她开始解自己的衣衫,有些羞恼!
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萧逸尘轻笑,“今夜不闹你,我亲手伺候你沐浴更衣,等你睡熟了我再走……嗯?”他尾音上扬,手指已滑到她衣带边缘,暧昧地打了个圈。
宇文家的手段也是了得,对于求死的死士,一日就撬出了幕后主使,果然是忽兰公主。
那三个老鸨,原也是忽兰公主手下的棋子,被许诺事成之后便能离开大牢,重获自由。可她们哪里知道,自己早已被喂下了定时发作的毒药,死得无声无息,连尸骨都查不出半点痕迹!
好的很啊!
苏清澜不可能一直受制于人!终于轮到自己反击了!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窗外那缕熟悉的沉水香,混着夜风悄然而至。
萧逸尘一袭墨色锦袍踏月而来,他身后,跟着十二名暗卫。
萧逸尘道:“下面的事情他们宇文家就不要插手了,宇文家的玄甲卫?呵,论起栽赃挖坑的手段,可不如我手底下的暗卫顺手。”
萧逸尘的唇正若有似无地蹭着她耳垂:"记住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只能和你的奸夫一起做。"
忽兰公主最近心情极好。
玉箫阁的鸨母最是眼尖,瞧着那辆鎏金马车又停在门口,便知是那位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来了。
“青衣呢?还不快让他来伺候!”
鸨母堆着笑,忙不迭地将人往二楼雅间引。
这雅间是专为贵客准备的,临街的露台铺着软毯,摆着美酒,还能瞧见街上熙攘的人流。
青衣来得快,一袭月白长衫,衬得他面如冠玉,眉眼含笑。
他惯会哄人,几句话便逗得忽兰公主掩唇轻笑,指尖在他胸口暧昧地画着圈。
可谁也没想到,变故来得如此之快。
不知是哪句话触了霉头,忽兰公主的笑意骤然冷了下来。她猛地站起身,袖中长鞭“唰”地抽出,狠狠甩在青衣身上!
“公主饶命!奴知错了!”
青衣跪地求饶,可鞭影如雨,根本不容他辩解。
忽兰公主眸底泛着冷光,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下手愈发狠厉。
直到那一鞭,抽得他踉跄后退,一脚踩空!
露台的栏杆“咔嚓”一声断裂,青衣整个人仰面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