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何涛点头答应,并且迅速拿出手机拨打了熟人电话,请求帮忙查验。
这块地对于他而言同样重要,几个亿已经撒下去了,如果因为季浩这一家闹鬼,导致停工甚至是无法顺利拆迁,那可真是损失巨大啊。
而后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句的闲聊。
片刻后,何梦化完妆走了出去,虽然是深冬了,但依然是露出大白腿,只不过裹着打底裤,将那腿显得又细又长,很是吸睛。
“怎么样,本姑娘好看吧,看傻了吧。”何梦很嘚瑟的在周元青面前转了几圈。
“嗯,好看。”周元青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算你嘴甜。”何梦很满意,然后冲着何梦道,“老头,我们出去逛街了,你自己在家独守空房吧。实在不行,你打电话将妈妈喊回来,嘻嘻。”
“你这丫头。”何涛无可奈何的瞪了一眼何梦,不过将杨玲喊回来就算了,女人四十如虎,他现在是能躲就躲,躲不开就装死,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能来‘大姨妈’。
“何叔,季浩家有消息的话,立即告诉我哈。”临走前,周元青有些不放心的叮嘱。
何涛点头,“放心吧,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而后周元青便带着何梦离开了,不过何梦搞死都不坐机车,原因很简单,第一是冷,第二是化的妆和穿的衣服不太搭配。
于是周元青又坐上了何梦的小跑车,快速的向着淮河路步行街驶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多说了,就是逛街逛街,哪怕周元青身体很棒,但在逛街这方面还是远远不如何梦,最后是实在不愿意走了,恰巧天桥下有个摆摊的老道士正在给人算命,周元青好奇的在旁边坐下,准备听听打发时间。
何梦气的直翻白眼,鄙夷的骂了声细狗,便自己跑到商场继续逛街了。
周元青点了根烟,目光不留痕迹的打量着老道,六十七岁上下,身上的道袍虽然打满了补丁,但是却很干净,鹤发银眉,穿着老式的帆布鞋,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过是真道士还是假道士,目前还不好判断。
老道的摊子前站了七八个人都是好奇的看着老道,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忽然蹲下了身体,问道,“道长,多少钱,怎么收费的?”
“方外人士不谈钱。只谈缘,一次二百元。”老道慢吞吞的说道。
年轻人嘴角抽搐,心中鄙夷,真是当那啥还里牌坊,然后则是点头道,“行,二百元就二百元。”
说完便递了两张毛爷爷过去。
老道丝毫不客气的接过钱,随口问道,“不知道施主是卜卦问吉凶,财福,子嗣还是什么?”
“这些我都不问。我只是问你一件事。”年轻人摇摇头道。
“不知施主要问什么事情?”老道反问道。
年轻人看了看围着的一些人,然后干咳两声,问道,“这世界上有鬼吗?”
此话一出,周围围观的都是一惊,甚至路过的人都停下了脚步,目光好奇的看着老道,毕竟这个话题确实吸引人。
老道看了众人一眼,也没有卖关子,给予了肯定的答案,“有。”
年轻人闻言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有鬼就好,有就好。”
这话不止给老道就算是周元青都迷糊了,这话是啥意思,老道问道,“不知施主遇见什么事情了?”
年轻人闻言有些伤感的说道,“我有个铁哥们,我们从小学,中学,大学,都在一起,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感情很好很铁,但年初的时候他得了绝症去世了,我去给他扫墓的时候,就说,兄弟你泉下有知的话,就投胎做我的儿子吧,正好我老婆也怀孕了,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叫你好大儿,这次你就真的做我儿子吧。”
“后来,我老婆真的生了个男孩,随着孩子越来越大,竟然长得越来越像我那哥们,所以,我想问问道长,我这儿子真的是我好哥们投胎的吗?”
闻言周围的人目光看向了老道士,希望他能给出准确的答复。
老道士闻言点点头又摇摇头,缓缓解释道,“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是只存在于理论上,因为除非是你的兄弟是九世善人,亦或者是有大机缘者,亦或者是有玄门大能帮忙,不然的话几乎没有可能,因为人死后,如果生前没有做丧尽天良的事,去了阴间地府就可以投胎排队,这个时间段短者一年半宅,长者几年甚至是几百年,所以,你兄弟投胎到你老婆肚子里的概率微乎其微。”
“啊.....那为什么我儿子跟我好哥们那么像呢,尤其是满月照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闻言老道士欲言又止,然后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这事其实不该问玄学,应该相信科学。”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愣住了,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用同情以及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年轻人。
但已经如此明显了,年轻人似乎还是没听懂,结结巴巴道,“道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元青乐的够呛,然后忍不住插了句嘴,幽幽道,“你说有没有可能,你儿子不是你儿子,而是你兄弟的儿子,所以才会那么像你的兄弟。”
“什么意思?”年轻人还是没听懂。
周元青翻了翻白眼,这货实在是够呆的,而围观的一个男孩忍不住道,“兄弟,意思是,你兄弟和你老婆搞一起了,所以你的儿子才会像你的兄弟,根本不是什么你兄弟投胎做你的儿子了。”
“不可能。我和我老婆关系很好,很恩爱,而且,我和兄弟的关系也很铁,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不可能搞在一起,背叛我的。“年轻人失魂落魄喃喃自语道。
周元青则是一脸同情似的拍打着年轻人的肩膀,幽幽道,“刚才道长说了,要相信科学,一个亲子鉴定不就搞定了。”
年轻人如遭雷击,然后转身就快步离开了。
“啧啧,好可怜的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