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溪山还没有说话,沈妗淑掐了一把燕溪山,咬着牙说:“相公你说句话啊,你没看到别人正在挖你墙角想把你夫人带走吗?到时候相公你可别怪我红杏出墙了。”
燕溪山轻咳一声,搂住沈妗淑的肩膀。
沈妗淑顺势躺在他怀里。
“你方才说什么,再跟我说一遍?”
见两人举止亲密,王良心中的疑惑这才慢慢消散。
他方才还在偷偷打量着两人,生怕他们联手诓骗自己。
但王良用他的脑瓜子思索一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识时务者为,为什么来着?
不管了。
王良决定大人不跟,不跟小孩子计较。
等他们有朝一日离开了,自己照样还能收到保护费。
他脸上堆起讨好的笑:“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方才的话只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才胡乱说的,夫人莫要见怪,我只是一个乡下人罢了,您就大人不跟小孩子计较了。”
听到后面那一句话,沈妗淑相信了他真的没见识。
“滚吧。”燕溪山薄唇微启,声音冰冷如冰。
“是是是,我现在就离开。”
王良如蒙大赦,立马点头哈腰。
但他垂下的眼睛透出满满的恶意。
等他们走了,他还是能欺负这两个一老一小。
见王良终于走了,沈妗淑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跟燕溪山把阿婆跟阿满带进屋内。
“阿婆,您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刚才似乎是被推了一把。”
阿婆摆了摆手,“我没事。”
啊满这时已经止住了哭声,她的眼睛亮亮的。
“多谢哥哥姐姐今天把那个坏人赶走。”
说着,她给沈妗淑跟燕溪山,阿婆各自倒了一杯茶。
“阿婆,哥哥姐姐喝茶。”
“真乖。”沈妗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把她打发去了房内。
啊满很懂事,知道沈妗淑跟阿婆有事要说,立马乖巧的点头。
“阿婆,那人经常欺负你们吗?”
阿婆叹了一口气,“他是村子里最游手好闲的人,但因为他是村长的儿子,无人敢招惹他,这才导致他整日在村子里作威作福。”
沈妗淑忍不住说道:“村长不管吗?”
阿婆冷哼一声:“他怎么会管,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盼了许多年才得到的儿子,而正因为王良整日作威作福,村子里的姑娘也没人愿意嫁给他。”
说着,阿婆担心的看着沈妗淑:“还好你夫君陪在你身边,不然老婆子我怕是护不住你。”
沈妗淑摇了摇头:“是阿婆你给我我跟夫君容身之处。”
阿婆叹了口气:“你们还是早些离开吧,那王良背后有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他肯定会报复你们的。”
沈妗淑也在想她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在这里。
她把燕溪山带走的时候,路上已经留了记号。
但现在不过半天,她还是没有让自己想的太多。
她拍了拍阿婆的手,安慰:“阿婆,我是习武之人,王良一看就是花架子,他欺负不了我,只有我跟夫君在,那王良肯定不敢再欺负你。”
一旁的燕溪山见沈妗淑叫夫君叫的越来越顺口耳朵忍不住红了。
他伸手一摸居然还是烫的。
但沈妗淑并没有发现,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都不敢想自己现在的神情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