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怪的内弟刘木齐,在陛下刚处理叛乱掌权时,接手了已经进展了一半的永和桥工程,
刘木齐为了赶工时,命令民夫不眠不休的劳作,但自身却中饱私囊,一共贪污了费用的一半之多,
而这座桥在上个月,在光天化日之下坍塌了,一共造成了10名百姓的死亡,10名百姓的重伤。”程仁一边说着一边递上去一个折子。
楚歌凝眼望去上面写着,刘木齐的种种罪状。
“还有。”程仁再次掏出了一本奏折递了上去,“荆州重建费用,作用于战后荆州重建,李奇怪岳父刘慕作为这次的执行官,但他本次共贪污赃银20万两,
而这只是他们其中一二,如今丞相的背后已经形成了一条庞大的贪腐链。”
楚歌看着眼前这一桩桩的罪状,冷声道:“他们做了那么多事,就没人发现?”
“李奇怪是当朝丞相,各处遍地是李奇怪的党派,他们怎敢得罪丞相?”程仁摇头道。
“锦衣卫呢?为何寡人没有看到锦衣卫的情报?你所说的可为真?”楚歌眼神冷漠的盯着程仁。
朝廷官员可以瞒他,可锦衣卫有着系统技能在,那是绝对的忠诚,不可能瞒的。
“陛下的锦衣卫这段时间来,一直在处理摩尼教的事宜,根本无心调查这等贪腐案,并且丞相派系庞大,在官员的有心遮掩之下,锦衣卫也难以发觉。”程仁解释道。
锦衣卫也是人,这段时间锦衣卫一直处于高强度的工作中,对于这种贪污腐败事件虽有调查,但在丞相一派的遮掩下也难以发觉。
楚歌闭上眼沉思片刻,随即睁眼道:“让李奇怪和受害人过来,寡人要当面问质。”
是不是问一遍就知道了,没人可以在他面前说谎,说谎的代价是庞大的。
“是。”程仁躬身离去。
时间缓缓而过,程仁还未回来,李奇怪便在禁军的引领下来到了皇宫。
“陛下。”李奇怪向楚歌行礼。
“看看吧!你有什么想说的?”楚歌面无表情,把手中的两本罪状扔给李奇怪。
李奇怪疑惑的接过来仔细查看,越看他眉头皱的越深。
这上面写的两件事他是知道的,但是他知道的这两件事和上面描写的并不一样。
永和桥塌了在他的报告中是上一朝官员的导致,费用也是上一朝的官员贪污的。
对于自己的小舅子,这点他还是信得过的。
至于荆州重建事宜,有人贪腐是真,但他的岳父也捉住了犯人。
他身为一朝丞相,学子遍天下,他的岳父怎么也不可能因为区区20万两而陷自己于此吧?
他对自己的小舅子和岳父知之甚熟,两人都是刚正之人,否则也不会被他委以重任,何来贪污之说?
至于说他身后有一条庞大的贪腐链?这简直是扯淡!
他为人两袖清风这是天下皆知的,怎么可能有一条庞大的贪腐链?
他觉得这是诬陷,一定是有奸臣诬陷于他!
“陛下,此事定当是有奸人所害!”李奇怪郑重的道。
“丞相,您觉得我是奸人?”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只见程仁带着五六个身穿布衣的百姓向这里走来。
“是你?”李奇怪看到来人微微一惊。
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程仁这个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状告他。
“丞相大人,你刚才话中何意?莫不是以为本大人在陷害你?”程仁冷笑道。
李奇怪对他是有提携之恩,可他才不管那么多。
为了往上爬,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况且,他也并没有冤枉李奇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