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欣然接受。
“……”真田向前走了一步,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话。
柳生很有眼力见的对幸村说:“幸村君,我先去训练了。”
幸村微笑着点头。
“幸村,”不一会儿,真田开口道,“你要对我说什么吗?”
幸村看向他,说:“我想要说什么,真田你不清楚吗?”
真田压低帽子:“我只是不想太惯着赤也了。”
幸村笑了笑:“真田,你对网球部一直尽心尽力,我都看在眼里。”
“那……”
“真田,”幸村抬手示意他先听着,见真田沉默了,幸村继续道,“自从离开集训营,你似乎过分的急于求成了,对于赤也、对于莲二…对你自己也是一样。”
真田张了张嘴,又闭上。
幸村说:“之前一直没有阻止是因为我觉得由真田你号召大家进行高强度训练没什么不好,但是现在看来,你的弦绷得有些太紧了。”
真田没说话,但幸村明白,他这副模样就是把话听进去了。
幸村放柔了语气,说:“莲二跟真田你一样,也十分在意赤也,真田你刚刚的语气大概会让莲二有些心寒吧。”
真田抬头看向正在跟毛利对打的柳,捏了捏拳头,说:“抱歉幸村,我会去跟柳道歉。”
幸村不置可否:“这几天给赤也补课的事就由我来好了。”
“幸、幸村,”真田有些错愕地看向他,“我已经明白了。”
幸村一笑,说:“我知道,不过真田你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不是吗?去训练吧。”
说完,不等真田再说什么,幸村持着球拍走到训练场上,留下真田一个人在原地默默感动。
感动完后,真田捏紧球拍,走到柳的场地旁,直直注视着柳和毛利打完一局,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放下球拍,问:“弦一郎,你有什么事吗?”
真田上前几步,迎着柳和毛利错愕的目光,深深鞠躬道:“十分抱歉,柳!”
毛利瞪大眼睛,柳更是吓得睁开了眼,连忙扶起他,说:“弦一郎,你这是做什么?”
真田这边一本正经地道着歉,毛利看向正在热身的幸村,跑了过去,眼睛弯得厉害:“呐~小幸村,我想跟你打一局可以吗?”
“那就请毛利前辈多多指教了。”
训练场上练习得热火朝天,会议室里切原哀声连天:“到底为什么要在那里画一条线啊,仁王前辈?”
仁王看着自己验算了四遍的草稿纸沉默了一下,说:“赤也,你为什么要叫赤也呢?”
切原啊了一声,说:“我…是我妈妈要求的啦。”
“所以说,”仁王用笔尖点了点卷子,微笑着说,“在这里画一条线也是这道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