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到‘可怜’的程度吧。”许云知还想替自己辩解。
“得了吧你,是谁昨天在电话里可怜兮兮地说想我的?”符瑶清了清嗓子,开始模仿她昨晚的语气,“你怎么就不能像小猫一样,乖乖待在我身边呢?”
她说的声情并茂,还刻意加了些矫揉造作的语气。
许云知被说的脸颊泛起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掩了掩。
符瑶一脸得意,手机震了震,她低头看。
束礼:
【差不多得了】
【你知道我因为你家许总的指派,失眠了整整一个月吗?】
突然指定她当伴娘,不亚于一个炸弹扔到她头上,她都快慌死了。不想丢人,更不想让许云知的家人觉得,符瑶的朋友是个不靠谱的人。
她很看重她们的情谊,也看重外人对符瑶的评价。
符瑶抬手,在摄像头前比了个手势,拍下许云知的背影,给束礼发过去。
符瑶:【我帮你毙了她】
束礼:【我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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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个月里,试婚纱、买戒指,还有联系场地,筹备婚礼事项花掉了符瑶和许云知的大半时间,但所幸,留给两人温存的时间也不少。
符瑶不介意自己变得堕落,不想任何工作上的事,只和许云知待在一起就很满足。
十月底,符瑶去了趟监狱,见了符光海一面。
她把过去几年里和许云知的一切都告诉了符光海,包括两人签的协议,相敬如宾地过了两年,只是演戏给两家人看。
符光海总是高高在上地批判,把许云知归类为“她们那一类人”,可他错的彻底,许云知的真心和责任感,不知道比他高多少。
符瑶只是想告诉符光海,他是个一生追求利益的骗子,虚伪至极,可好在,作为她的女儿,做对了选择,不至于像他一样落得这种荒唐境地。
符光海被她口中的“真相”震撼,久久回不过神。直到狱警来提醒他探视时间到了,符光海才问:“如果有机会能弥补你的话,你会原谅我吗?”
符瑶顿时觉得他可笑至极,冷笑着摇摇头:“你不配。”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开门发现许云知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