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知县两眼一黑,嘴口腥甜,生生呕出一口黑血,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临安城乱作一团!
另外一边,城郊荒野的贫民窟里,不少百姓晨间起来,发现每家每户的门口竟然放着金子。
小童们高声叫道:“天上掉金子啦!天上掉金子啦!”
“终于不用挨饿了!”
“娘亲,可以不用饿肚子了!”
“终于有饭吃了!”
“哥哥,我们可以买肉肉吃吗?”
“娘亲,咱们家有钱了,爹爹是不是可以回来不用再去那么远的地方干活了?”
“爹,爹!有钱了,我这就带您去看大夫!爹,您要撑住啊!”
“……”
不少百姓喜出望外,忍不住跪天叩谢,哭眼抹泪:“老天爷啊,您终于开眼了!终于开眼了!”
此时,躲在暗处的盛柠柠师徒看到这一幕,心里悬着着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她轻吁了一口气。
“累死我了。这狗县令这些年贪了不少钱!”
两人原以为那县令库房中,应该有一笔不少的银两,结果进去一看,整间库房堆满了如山般的金子,厚厚的堆高起来。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城内富饶,而城外却越来越多的贫民,因为税征的恶意提高,导致没饭吃穷苦百姓。
这年头,百姓能不能有饭吃,全看那做官的有没有良心了。
盛柠柠是越想越气,原本只想烧了书房,她看到那些金子后,想把整个知县府给烧了。
但是当务之急,要先运送掉那堆金子,光是搬金子,两人就费了不少力气,几乎花了一个晚上的功夫。
盛柠柠累的咿咿呀呀的。
殷凌眼眸一深,手伸过去,温柔的在她肩膀上捏了捏。
她欲拒还休,“徒儿,大白天的,别做这种事,怪不好意思的。”
殷凌却不在乎,问:“有没有舒服一点?”
知道她好这口,他还特意偷偷的去学习了按硗之法,打算时不时给她来一番舒畅筋骨。
“舒服是舒服,要是能躺着被你按就更好了。”
少年眼眸一亮,不早说。
他倏然打横抱起盛柠柠,“回去。我给你按!”
她搂住他的脖颈,柔弱无骨的窝在他怀里撒娇:“哎呀,不行,天亮了,我们得去取婚服。”
“不急。”
殷凌平静无波的黑眸中,瞬间染上了兴奋的光芒,“师父,我想要你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把洞房之乐提前了几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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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已经三个时辰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