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整理袖口,西服的外套扣子,还有被君月月卷上去的那点裤腿。
君月月看着他的动作和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自己的心上有一把小刀子在割来割去。
方安虞真的太乖了,他端端正正地坐好,伸手整理了头发,修长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的发间,把他凌乱的头发理顺,甚至抱过沙发旁边的抱枕,遮盖住了他难言的煎熬。
做完了这些,他恢复了短暂的失控,低头平复了一下呼吸,喉结滚动了一下,才提起嘴角,侧头看向君月月,那双眼中让君月月窒息的情绪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来不变的温软。
君月月眼睁睁地看着他做完了这些,努力地压制了自己之后,又扯开嘴对她笑,她却差点哭出来。
不过她勉强压制住自己的鼻酸和乱糟糟的情绪,也整理好了自己,这才拿着手机打字——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安虞看过后接过回复——我知道安宴要来,是我求他带我来的,我实在太想你了,每天都梦到你,受不了了。
君月月张了张嘴,眼圈唰地就红了,但是方安虞还以为自己说错话,连忙又输入——我答应安宴,就只看看你,我真的没想破坏你订婚的,我就只是看看。
君月月伸手堵了下鼻子,方安虞看着她眼泪掉下来,紧张地又打字——对不起,我刚才是有点醉,我再也不会了,你别哭,我这就走。
方安虞说完之后,把手机放在君月月身边的沙发上,真的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君月月呜地一声哭出声,在方安虞走到门口的时候,从身后抱住了他。
方安虞回头伸手,特别温柔地给她擦掉眼泪,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甚至还对君月月笑,那意思真的很好理解。
我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关系呢,哪怕君月月已经和方安虞说得很清楚,哪怕他答应等着君月月,可是君月月不敢去想象,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腿上和手上还没恢复好就求着他弟弟带他来见自己。
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好了只看一眼,就不敢再多看她。
他是用什么样的理由去催眠自己相信这订婚宴是假的,易地而处,如果换成她是方安虞,她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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