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陛下同不同意,你必须离京,否则不知哪天你的小命就没了。
邀月郡主一向蛮横,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岂能善罢甘休。
前段时间她没有行动,那是她有伤在身,如今伤好的差不多了,也该拿你开刀了。
你母亲昨晚也被黑衣人打了一顿,想必也是她的手笔。
思来想去,你和你母亲抢人家嫁妆还打人,打你们也不多,活该!”
·····
马车到了宫门口才停下,武将军带着武勇来到御书房。
二人跪下:“老臣见这皇上!”
“见这皇上!”
南宫云天面色如常:“武将军这么急着见朕,有何事?”
骁骑将军没有起站起,“皇上,犬子任意枉为,大婚之日将邀月郡主打伤昨晚,他又被郡主的人带走打得遍全鳞伤。
长此下去两败俱伤,请皇上恩准二人和离。
我武府自知理亏,愿拿出十万两白银作为补偿。”
南宫云天沉默片刻,开口:“一对怨偶也难生活在一起,此事朕不再管,你们自己看着办,各自安好吧。”
“多谢皇上体谅!”二人向皇上磕头谢恩,转身离开。
看他们离开的背影,南宫云天面上依旧带着森冷之意,“邀月也是咎由自取,想害浅丫头没害成,结果自食恶果。
那刁蛮的性子,谁能受得了。”
秦淮站在一旁不语,心里嘀咕:【活该,想害璃王妃真是找死。】
武将军回府之后,让儿子写了和离书,取十万两银票,并没有马上让其去公主府,而是先请了大夫为公子治伤。
十日之后,武勇拿着一份和离书,带着银票和一众护卫去了公主府。
邀月郡主命人将武勇带到花厅。
武勇像是被打怕了,见到邀月就手就有些发抖。
他拿出和离书:“邀月,皇上已同意我们和离,你签字画押,这十万两银票就是你的了。”
邀月眼眸里浮现出一抹玩味,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本郡主不同意和离,将军府也是个好去处。
本郡主被你一脚踹的已不能再有孕,怎么也得有个养老的地方。”
这个回答,是武勇没想到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
“那又如何,本郡主高兴就行。
明日,本郡主就回将军府住,你是我的夫君,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
武勇装不下去了,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喷火,怒斥:“你无耻,还赖上我不成。”
“你说对了,听说你的几个通房都被你虐待致死。
本郡主也尝到了打人的快乐,打你打上瘾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就打你玩。”
武勇气急败坏地扔下一句话:“不要脸,走,回府!”
碧喜在一旁劝着:“郡主,您真要回武府,那可是个狼窝。”
邀月郡主嘴角微翘,“骁骑将军三日之后就要奔赴边关,府里只有他夫人和儿子,以后有他们受的。”
果不其然,五日后,邀月郡主带着所有护卫和丫鬟,浩浩荡荡地回到将军府,开始大展拳脚。
从此以后,武夫人和武家公子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凤浅浅和南宫璃也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