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生神色怪异地盯着吕景逸。
一旁的公孙征也附和道:“对,对,就是如此!”
“我方才也是想如此说,但我嘴笨,说不清这个道理……”
王春生低下了头。
“可事情已经做了,两位哥哥放心,绝不连累你们!”
一人做事一人当。
而且当时那个情况,也容不得他有跟多的考虑。
多一秒,他和嫂嫂便多一分危险。
“习宴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吕景逸摆了摆手,“做了就做了,如此祸害,废了也是为我长宁县的百姓出了头!”
“只是要委屈你一些时日,此事过后,那何知县便有了将你下狱的由头!”
“但你放心,我定竭尽全力救你出来!”
王春生摇了摇头。
若真如吕景逸所说,这何志平与朝中某位侍郎有关系。
以吕景逸的能力,是绝不可能救出自己的。
一旁的嫂嫂早已哽咽,“都怪我,都是我不好,非要来这县里!”
“若不是我,春生便也不会遭此大难!”
“春生,你放心,嫂嫂会救你出来的!”
“大不了,大不了……”
王春生罕见地伸手摸了摸嫂子的秀发,宽慰道:“嫂子,你不用自责!”
“若我王春生连自己嫂嫂都护不住,何谈守护这天下苍生!”
“春生!”
王春生如此说,徐招娣心中更自责了,再次扑进了王春生的怀里。
这一次,王春生没有推开,而是伸手,轻轻地拍打着嫂子的后背。
“嫂子,不用担心,就几日,我便能出来!”
“你切莫去做任何傻事,就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
感受着王春生的体温,徐招娣心情平复了不少,在怀中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春生,嫂嫂等你回来便是!”
“嗯!”
松开嫂嫂,王春生看向了吕景逸。
“景逸兄,莫要给他知县留下任何把柄,你带走我便是!”
吕景逸叹了口气,拍了拍王春生的肩膀。
他是长宁县丞。
如今知县未归,这一切大小事务,都该经他手处置。
包括将王春生下狱,也是一样。
“习宴,委屈你了!”
吕景逸挥了挥手,公孙征这才上前,用随身携带的锁链,将王春生的双手捆住。
“习宴,别怪哥哥,哥哥嘴笨,说不出那么多大道理,但你要晓得!”
“哥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王春生莞尔一笑,“多谢公孙大哥!”
“走吧,习宴!”
“嗯!”
等衙役押解着王春生离开之后,吕景逸这才看了眼地上已经昏迷的何志平。
“来人啊,将何公子带回县衙,请个大夫为何公子治疗!”
“是!”
“还有这些人,也都一起给本官下了狱!”
“是!”
随着混混们也被押走,吕景逸才看向了徐招娣。
“嫂子放心,有我在,习宴兄不会有事的!”
“等回去之后,我便亲自写封折子给晋王,有晋王出面,保下习宴兄应该不难!”
徐招娣闻言,拿出了一张娟帕递给了吕景逸。
“若晋王不愿出面营救,劳烦大人将此物交给京都徐家!”
“见了此物后,徐家自有人出面!”
徐家?
吕景逸想到了什么,一脸骇然地看着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