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嫂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赶紧回去吧!”
徐招娣也不是什么小白,瞬间便反应了过来,原本红润的脸颊,越发的通红了。
但徐招娣并未闪躲,而是更进了一步,身体紧紧地贴着王春生,眼神似乎要滴出水来了一般。
“没看出来,春生你火气挺大的嘛!”
“要不要嫂子帮你开几服药,给你降降火啊?或者说,别的?”
这次换王春生脸红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开放的女人没接触过。
但偏偏在嫂子这翻了车。
“天杀的妖精!”
王春生暗自呸了一口,感受着吹来的寒风,心中的炙热下降了不少。
“嫂子,别闹了,明天还有正事呢!”
徐招娣翻了个娇俏的白眼。
“你个天杀的,之前自己不把握好机会,现在你想也不行了!”
说着,徐招娣低着头,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落叶。
“我来葵水了!”
来葵水了?
王春生松了口气。
那感情好啊!
“怎的,你很高兴?”
“那没有!”
王春生摇着头,再次说道:“嫂子,外面太冷了,回去吧!”
“哼!”
“嫂子这几日容易情绪不好,你若是不满足嫂子,有你好受的!”
徐招娣调笑着,原本放在王春生胸膛的手,不自然地就朝着王春生的脸摸去。
“嫂子!”
王春生吓得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与徐招娣拉开了距离,这才喘着气道:
“嫂子,放过我吧!”
“三日后还要参加县试呢!”
一听到县试,徐招娣这才正经了起来。
“也罢也罢!”
“这几日便不影响你温习!”
“老王家好不容易出个有功名在身的人,我可不想当老王家的罪人!”
嫂子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回吧!”
回到院中,王春生不等嫂子多言,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太磨人了。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王春生无奈地叹了口气,鼻血虽然止住了,但内心的燥热,却是更甚了。
这原主还年轻,很多事没经历过,气血过于旺盛了一些。
就是苦了自己。
胀痛的厉害。
“哎!”
坐在房间那张缺了一条腿的木桌前,王春生陷入了沉思之中。
已知。
萧天河乃是晋王世子。
但如今晋王领兵在外,镇守西疆,朝堂又成了文官集团的一言堂。
九岁的小皇帝和那二十出头的太后,也只是傀儡罢了,做不得主。
那既然如此。
是谁让萧天河领兵的?
晋王?
不太可能。
晋王虽然是主战派,但鞭长莫及,如今也影响不到朝堂上的决策。
是哪位首辅?
可是,首辅为主的文官集团,不是最喜欢议和吗?怎会主战?
难道,首辅是想让萧天河去送死?让晋王断子绝孙?
也不可能啊!
如此做法,不是逼着晋王谋反吗?
萧天河不死,还能成为人质,让晋王投鼠忌器。
但凡是个正常人,这个时候都不可能让萧天河去送死,反而会把萧天河保护得好好的。
“难道……”
王春生想到了一种可能,心中顿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