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群手持棍棒的衙役冲了进来,虎视眈眈地看着王春生。
“知县大人这是要用强的?”
何知县放下茶杯,缓缓站起了身,冷然道:“本知县说过,你若不愿,本知县会按照大唐律法处置你!”
“大唐律法?”
王春生直视着何知县的眼睛,“知县大人,确定要鱼死网破吗?”
“你一介草民,拿什么跟本官鱼死网破?”
“就凭一首诗?只要本座想,你这诗传不出长宁!”
何知县也不装了,直接摊牌,“你若愿意为首辅大人作一首传世之作,本知县可保你前程无忧!”
“呵!”
王春生笑了。
“知县大人如此做,就不怕我兄弟萧天河回来为我做主吗?”
嗯?
何知县明显一愣,眉头紧锁地道:“萧将军什么时候成你兄弟了?”
“王春生,你可知萧将军是何等身份,岂会与你称兄道弟!”
王春生虽然不知道萧天河的具体身份,但却知道,萧天河的背景绝对不简单。
“知县大人若不信,可自行询问!”
王春生一看何知县这样子,就知道衙役没有将萧天河的话传达。
不然,绝不会出现如今这种局面。
至于衙役们为何不传达,王春生心里也有了猜测。
多半是衙役们也是县丞大人的人。
就等着自己和知县起冲突呢。
这县丞大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解决不掉何知县,想假借自己的手来除掉政敌。
运筹帷幄。
这是王春生对那位还未见过面的县丞大人的评价。
这才几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做到如此布局,不简单。
“公孙征!”
何知县看向了一旁的公孙征,“王春生所言,是真是假?”
公孙征微微拱手道:“大人,王春生所言句句为真,萧将军的确是王春生的结拜兄弟!”
“噗通!”
何知县闻言,身体踉跄了两步,没站稳,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尔等,为何不与我说?”
“大人,小人还未来得及汇报,您便让我去请王春生啊!”
公孙征解释道:“小的还以为,梁秀才会跟您说呢!”
何知县人麻了。
萧天河身份的事,只有他和县丞知晓。
如今看这样子,是明显被县丞摆了一道。
“好深的算计!”
何知县深吸了一口气,立马换了一副样子。
“习宴,你看,这误会闹的!”
“呵呵!”
何知县那样子,看得王春生直翻白眼。
前一秒还是大胆刁民,下一秒就是习宴了?
这脸变的,可真快。
不过,王春生心里也清楚。
眼下还不是与何知县起冲突的时候。
萧天河不在,他就一平头百姓,和这些当官的作对没有好下场。
索性王春生也换了一副面孔,说道:“知县大人都说是误会了,那必然是误会!”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希望知县大人能如实告知!”
见王春生如此上道,何知县松了口气的同时,来到了王春生的面前,拍了拍王春生的肩膀道:“习宴有何不懂,尽管说出来,本知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倒不是什么大事,而是我那兄弟萧天河,到底什么身份?”
“萧将军的身份?”
何知县一脸凝重地挥了挥手,屏退了旁人,这才说道:萧将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