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柳贵妃,还有不少半路小产,或是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却无故夭折的妃嫔也跪地哭诉,“求皇上为臣妾们讨个公道!”
顺安帝后宫妃嫔不少,却子嗣稀薄,至今只得三个皇子两个公主,其中一个皇子还是在外边长大的,若是在宫里,能不能长大可就不好说了。
“好啊,皇后,你好得很!”顺安帝早知后宫的猫腻,却碍于魏家的威势不得不再三隐忍,今日终于能说出来了,他怒气冲冲,“朕多年爱重,竟不知枕边人是个毒妇!”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魏皇后摇着头,死不承认。
顺安帝没搭理她:“汪夏,你继续说!”
汪夏的头低得更下了,“皇后娘娘昨日找到奴婢,要奴婢制一种无色无味,寻常大夫诊不出来的毒药,此毒物名为“沉眠”,服用后不消一个时辰,便会使人无故晕厥,瞧着像是睡着了,但不出半月,中毒之人便会在沉眠中无声无息逝去。”
顺安帝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魏皇后学的倒快,他给魏太后下毒,转头魏皇后就给他下毒,他怒道:“皇后,汪夏所说,你可认?”
魏皇后连连摇头,“臣妾冤枉,臣妾不认识他,都是诬陷!”
她好似觉得,只要自己不承认,顺安帝就拿他没办法了。
“既然你不认识,那总有人认识,”顺安帝略偏了视线,看向常和裕,“你是皇后的心腹,你来说,汪夏所言是真是假?”
常和裕冷不丁被皇上的视线扫过,顿时浑身打起了抖,心口“扑通扑通”地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若是说了实话,魏皇后定饶不了他,可他不说实话,皇上也饶不了他,怎么看都是一个死。
顺安帝没这么多耐心,“来人,将常和裕拖下去严刑拷打,朕就不信他不开口。”
皇上一句“严刑拷打”,那就是白的也能变成黑的,立马有太监上前要把常和裕拉下去。
常和裕怕死,当即连连磕头:“皇上,奴婢招,奴婢认识他,汪夏所说句句属实,皇后娘娘指使奴婢买通了太医院给皇上煎药的太监,将毒下在了皇上的宁神汤中,奴婢有罪,求皇上降罪!”
魏皇后眼前一黑,连跪都跪不住,歪坐在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大难当头,即便是多年恩爱夫妻都可以互相置于死地,更何况一个太监。
“皇后还有什么话可说?”顺安帝脸色铁青,“朕待你不薄,魏家涉嫌通敌叛国,朕也没有夺了你的皇后之位,可你却贪心不足,谋杀天子,伙同瑞王,意欲谋逆篡位,该当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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