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写的是今日宫宴一事,说瑞王故意佩戴香囊入宫,要谋害宁国长公主,因为他前两日去拜访长公主,却被拒之门外,所以生了怨恨,幸好燕王妃救了危在旦夕的长公主,皇上因此厚赏了燕王妃,写的有鼻子有眼。
“周羡青操刀,明日就找人散出去,魏皇后今日想把事情栽到我头上,我也不能手软,送她一份大礼。”沈翊把玩着今日瑞王送的玉荷,“这荷花送去给踏雪玩吧。”
本是想摆在闻姝的妆奁上,可发生那样的事,沈翊瞧着觉得膈应。
“别啊,这可是好东西,”闻姝从他手中拿了过来,“这玉种水看着不错,咱们留着,等瑞王妃生了,咱们就当给孩子的贺礼送回去。”
沈翊勾了勾唇角,“你还挺懂废物利用。”
“那是自然。”闻姝把玉荷给了月露,让她收进库里。
“不早了,去睡吗?”沈翊凑过来,微微弯腰,下颌靠在闻姝的玉肩。
闻姝有些痒,忍不住动了动肩,“你好重。”
“不重。”沈翊顺势从后背环抱住她,双臂圈着她的腰肢,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廓,轻声呢喃,“姝儿身上好香。”
闻姝面颊微热,“你都闻这么久了。”
“不够,走吧,去睡了,”沈翊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窝,将她抱起,“明日不是还要待客,没精神怎么行。”
闻姝的手指攥着他胸前的衣裳,小声说:“今晚不行,还有点疼。”
“还疼?我传大夫来问问可有什么药能缓解?”沈翊昨晚不算重,是闻姝肌肤太过娇嫩了。
闻姝怎么肯因为这事去找大夫,“别啊,羞死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听你的,”沈翊把人放到床榻上,“给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昨晚沈翊还真忘看了。
“你说什么呢!”闻姝要被沈翊这番话点燃了,一挨着床榻就钻进了被窝,紧紧地裹着自己,才不会给沈翊瞧。
“羞什么,昨晚什么没看过。”沈翊笑着拍了拍她。
“不要!”闻姝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闷闷地,听着委屈极了。
沈翊望着拱起的被子弧度,嘴角笑意渐深,“好,好,不要就不要,别憋坏了,好好睡。”
“好热。”闻姝掀开被子,窝在里边脸颊都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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