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明现在粮食的通价,一石等于一两银子,一天就可以为大人挣得九百多两银子。
这灾难已经持续一个多月,总共收入四万五千两,这只是赈灾粮收获。
除了赈灾粮,还有八百亩上田,一千多亩中田。”
“灾民只有七八万?
我们县百姓足足四十多万,西邵河决堤怎么会只有七八万的灾民?
师爷,你是不是算错了?”
县令突然开口厉声质询,他在怀疑师爷中饱私囊。
“下官惶恐!”
刘师爷猛地下跪,一脸骇然。
身为师爷,他非常清楚被戏称百里侯的权利。
审案判案是由知县负责,
税收的征收由知县负责,国家财税的来源就要靠各地知县来征收。
甚至,就连教育教化也由知县负责,像科举的第一步,县试就是由知县负责,假如知县这关过不了,也别考什么科举。
再加上天高皇帝远,知县可以为所欲为。
破家的县令,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刘师爷连忙解释道:“大人,一个县的灾民数量,如若是上升到十万以上,会影响到当地县令考核,就算是大人钱,也很难在水灾事件中安然脱身。”
“原来如此!你做得很好。接下来好好做事,亏待不了你!”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
县令一惊,斥责道:“外面什么声音,你去看看!”
“是,大人!”
刘师爷刚走到门口。
“轰隆隆……”
一阵狂暴的劲力袭来,门板被直接踹飞出来,砸在了刘师爷的身上,直接将他给拍在地上。
刚才,刘师爷算的赈灾贪墨账簿,洒落一地。
苏青简单的看了一眼,更加怒不可遏,杀机横生。
他愤怒,县令更加愤怒:“大胆!
尔等敢擅闯县衙,是不想活了?
来人啊,把这这狗胆包天的刁民拿下!”
“别嚎了,你的手下全都在地上躺着呢!”
顿了一下,苏青的视线落在林平之身上:“平之,将这县令与师爷,一并拿下,带到城门口。”
林平之对苏青命令执行的很到位。
刘师爷与县令,像拖死狗一样,被拖到城门!
看着县令,刘师爷被打成这样,周围的灾民,纷纷围了过来,
多数灾民都是一副解恨的样子。
更让他们动容、拍手叫好的,则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此时,烧着石灰水的木桶,正传来噗噗的沸腾声。
那县令与师爷被带到了木桶前,
“这县令与师爷、主簿,不是喜欢将人放进生石灰中煮沸,放进粪便中将人给溺亡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等罪人,残害百姓,绝对铁了心肠,那也将本官给逼的心肠如铁。
来呀!
先是立刻将县令、刘师爷与王主簿,一个个吊着绳子,投入粪便木桶中,闷上一段时间,必须保证不能够被闷死了。
而后,拖拽绳子,再将他们给投入生石灰中。
让他们尸骨无存,尸骨无存!”
此话一出,如同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响,几个贪官暴吏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
被西厂番子拖拽着的时候,能够看到拖拽过的地面上,有明显湿痕。
显然,一个个都吓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