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侍熊看着岑姣,继续道,“姣姣,我的确骗了你很多事,但你父母的照片却都是真的。”
岑姣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捏紧了。
她不可控地顺着赵侍熊的话,想起了照片上那个年轻男人的长相,很清秀,笑起来的时候,甚至有几分腼腆,那双眼睛,温和极了。
“你的父亲与你的母亲,都姓岑。”赵侍熊道。
这种时候了,已经无谓去隐瞒什么东西了,能说的,不能说的,都是时候说出来了。
赵侍熊自诩对岑姣还是有几分真情在的,就算要让她死在这里,至少也会告诉她她的身世来历。
“或许是因为这个姓,你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就对没有详细记载的那段历史,有了相当浓厚的兴趣。”赵侍熊道,他眯了眯眼,似是在回忆。
他已经活了太久太久了,久到就算是回忆起过往,都要在脑子里过上很久很久。
岑姣的父亲,岑向辰,因为那份喜欢,他自然而然地开始研究历史,研究那段被埋藏在时间长河里的历史。
赵侍熊与岑姣的爷爷奶奶,也就是岑向辰的父母接近,本就是有自己的考量。
那两位,研究人祭文化。
是哪方面的专家,赵侍熊则是自己研究,阴差阳错地,认识了他们。
岑姣的爷爷奶奶,是文人。
赵侍熊则是在他们面前放低了姿态,等到关系变得亲近,又出资给两位继续研究。
一转就是二十年,岑向辰也长大了,继承了父母的衣钵,甚至还发现了一些特殊的事情。
特殊的地方在黔州。
小伙子一头扎进了黔州的山林峡谷,别说是赵侍熊了,就连他自个儿的父母那两年也很少见到他。
“他在黔州待了十年,十年里,一共回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告知我们,他遇到了一个女人,他要和那个女人结婚。”赵侍熊道,他看着岑姣,并没有挑明那个女人的身份。
可是,就算他没有挑明。
岑姣也知道,那个女人,是岑玥,自己的母亲。
“你的爷爷奶奶,他们虽然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的孩子进山一段时间,连人都没有带回来就说要结婚,只是他们开明,既然岑向辰看着像是认定了那个女人,他们便也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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