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间，顾沉竟然跑到他的办公室来，亲自盯着他？
“监督你码字。”顾沉面无表情。
尽管他也知道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很离谱，可是，被坑多年的他实在太希望坑了自己的文能够填坑了，无论哪一篇。
“……”
李哼哼沉默了半晌，才一脸便秘地道：
“顾总，码字……好像不是我的工作吧？”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上班时间不务正业。”
顾沉道。
“…………”
李哼哼叹息了声，“顾总，您真是个好弟弟。”
他没想到，顾沉为了他姐姐，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昨天李哼哼还有些自恋地觉得，顾沉绝对是太喜欢他的文了，才会去查小青娃是谁。
但之后被江旭那么一“提醒”，李哼哼才想起来，还有一个顾瑶呢。
没想到，顾瑶想签下他的文，顾沉就顺势让他在上班时间码字，还亲自监督。
他憋出来的话让顾沉愣了愣，这关他姐什么事？
李哼哼盯着面前的顾沉，勾了勾嘴角。
“顾总，我渴了。”
顾沉面无表情地盯着李哼哼，他该不会是想让他替他端茶倒水吧？
被顾大总裁用这样危险的眼神盯了半天，一般的员工早该怂了才对。
可是，李哼哼却依旧笑眯眯的，动也不动，仿佛在用他的态度告诉顾沉：
如果他不倒，他就不动笔。
“……”
许久，顾总败下阵来，咬咬牙，亲自给李哼哼倒了杯水。
李哼哼笑眯眯地喝了一口，感觉这普通的桶装水，此刻喝起来仿佛泉水一般甘甜。
没敲几个字，李哼哼又道：“顾总，我饿了。”
顾沉瞪着李哼哼，“现在才十点。”
李哼哼大大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笑意，继续挑战着顾大总裁的权威：
“顾总，我早餐没吃，低血糖，没力气码字。”
顾大总裁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来，“要吃什么？”
李哼哼嘴角上扬的弧度更高了，毫不客气地开始点单。
“糖醋排骨，小龙虾……”
顾沉皮笑肉不笑，“大清早的吃这些，不会腻吗？”
“当然不会。”
李哼哼笑弯了眼睛，“顾总，我天生消化能力强。”
顾沉已经懒得理他了，黑着脸点了单，等餐到的时候，李哼哼才发现，顾沉根本不是叫的外卖，而是直接让他家的阿姨煮过来的，看起来倒是非常健康，而且，口味比起外卖来，一点都不差。
看着李哼哼一本满足地吃着小龙虾，顾沉移开目光，心中已经咬牙切齿了。
都这样了，他要是还不填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