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抿了口酒,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这东西就这样,有些人生来就是豺狼虎豹,有些人生来就是狗马牛羊。”
“你想让我吃屎,我直接把桌子一掀,赢了,那我就是魁首,输了,就远遁他乡。”
“关内容不下徐天赐,关外容得下。”
“我们这帮子人,没啥大追求,徐天赐也卡在这个点上。他办事儿操蛋,但是没坏了规矩。”
“别的不说,有多少家门派的法术,是拘魂遣将或者什么兵马的,那些玩意儿从哪来的?”
“为啥那些东西都得封着,为啥都得用拘或者遣?又为啥,当它们的主人要不行了的时候,还得找高人来把兵马散了?”
老爷子啃了口小葱,眯着眼睛又抿了口酒。
“江湖就是这样,你有能力,就算是没理,那也是白的。你没能力,哪怕你白的要死,人家说你是黑的就是黑的。”
孙传武还是有些不解。
“爷,那你说他师兄是咋回事儿?”
老爷子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和徐天赐交情不深,不过我能确定一点。”
“那就是如果说他师兄是他整死的,他的师门,肯定会来找他麻烦。”
“这么多年,他师门确实来人了,但是也只是装装样子,那这件事儿就值得推敲了。”
孙传武感慨道:“那徐天赐还是个好人。”
老爷子拿着黄瓜朝着孙传武脑袋一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屁的好人。”
“对你好的,那就是好人,对你不好的,但凡有一点儿敌意,那都是坏人。”
“好坏自己去分辨,听别人说,没用。”
孙传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爷。”
“对了爷,那几个日本兵。。。”
老爷子摇了摇头:“找不到在哪,那里面有一个原本是啥阴阳师,一帮子蛮夷,当年学了点咱的本事,路子直接走歪了。”
“说是阴阳师,天天都和鬼怪打交道,就连他们那边什么式神,也都是一帮子死鬼。”
“一个能供奉鬼的民族,能特么是啥好东西。”
“不过那玩意儿有点儿本事,藏了这么多年,我还真没找到这些玩意儿去了哪里。”
爷俩聊到后半夜,老爷子实在是喝的受不了了,直接钻了被窝睡觉。
孙传武收拾好桌子,小心的关上了灯,出了门就开始扶着墙哇哇一顿吐。
等回了自己的屋,小煤球蹦蹦哒哒的凑了上来。
孙传武摸了摸小煤球的肚皮,抽了根烟上炕睡觉。
第二天上午,孙传武打着哈欠醒了过来。
点上一根烟,孙传武趴在被窝里,手摸着煤球的小脑袋瓜,煤球乖巧的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嘴里直哼哼。
“醒了?”
胡晓晓进了屋,孙传武看着胡晓晓戴着的围裙,对着胡晓晓招了招手。
胡晓晓知道孙传武要干啥,走到孙传武面前,身子往前一倾。
孙传武手一伸,一脸的陶醉。
“你刚才用哪只手摸的狗?”
“这一只。”
“那行吧,你待一会儿就起来吧,我把被罩褥罩拆了洗洗,等。。。嘶。。。”
“你轻点儿的。”
“你等会儿,我去锁门,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