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见到昨天方卓跟市长一块儿出来的场景，当时他正躲在外面的角落里抽烟，因此面对这一幕感到疑惑也算正常。
“这小子干什么了，昨天还在想办法偷偷混进去，今天就被人给请进来了，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保安嘴上不住嘀咕了几句，恰好被一旁的同事听到，当即笑了两声：“你昨天没看到？人家可是跟市长上了同一辆车，我劝你少嫉妒一点，你这辈子的极限也就是个保安队长了。”
听到同事这么说，他心里忽然就有点释然了起来，大概是买卖谈成了才对，要不然也不会跟市长来往这般密切。
至于后半句，则被他选择性忽略。
楼上，时市长已经在一个早上的时间里面连续发了几次火，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却愣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跟他如实汇报。
市长做成他这样，也算是屈指可数的情况了。
方卓刚一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还在不住地抱怨：
“这帮人不仅工作不积极，现在就连数据都给我造假，我想要听一句实话就这么难吗！”
他的声音不大，可仅仅隔了一道门，方卓听得简直一清二楚。
咚咚咚。
他轻轻敲了敲门，听见对方在里面咳嗽了一声，随后故作严肃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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