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怜竹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鼻子，嘴里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
“不论哪个老板，在赔了这么多钱的情况下，应该也不会再有闲心去弄卫生这种小事了吧。”
方卓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般给出了答案。
办公室的面积很大，里面还残留着不少人同时办公的痕迹。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走吧，我们去办公室看看，总归还是有人在的。”
对于一家公司的没落，他除了惋惜以外，并没有再引起他的多少共鸣出来。
两人再次转了一圈，一直转到经理办公室以后，这才停下脚步，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了宋远航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在仓库里面盘点的员工过来汇报的，完全没想过竟然是两个陌生的面孔。
“初次见面，宋老板，”方卓主动上前几步，伸出手，“我想和你谈一桩买卖。”
宋远航愣在原地许久，下意识与方卓握了一下，又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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