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书上，这款药物的定价一栏画着一条斜线，并没有直接给出价格。
“所以我想现场采访一下各位，你们觉得这款药，定价多少合适？”
这其实也就算是个小范围的市场调研，只不过调研对象是他们这群公司内部人员罢了。
“这个......”
台下众人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不让这种奇怪的氛围延续到自己的身上。
就连一直大大咧咧的白亦展，此刻都有些捂起脸来，还好没让自家妹妹过来，要不然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赵如虎虽然沉稳，但冷不防面对这种话题，同样变得十分犹豫。
台下久久无言，几个之前活跃的技术骨干，此刻也变得跟个哑巴似的。
这个年代尚且处于保守期间，不像后世那般开放，这种话题也并不算太过严肃。
“既然没人主动愿意分享，那我可点名了。”
方卓将目光缓缓对准白亦展，对方尴尬地低下了头；
方卓又将目光缓缓对准赵如虎，这位更是重量级，直接将笔当着众人的面，往地下一扔，然后钻到了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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