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至一脸的吃惊：
“天呐，这到底是群什么样的人啊？我算是明白了，为啥咱们东北军对上他们老是打败仗。”
“真要是他们的军人也个个悍不畏死，那你这败仗打得还真不冤。”
张小爷无奈的点点头，也只有大姐敢直戳他痛处：
“是啊大姐，所以我算是看明白了，反正我打死也不会再主动出击，守住地盘就行了。”
“管他老头子怎么催，要是想拿我东北军当炮灰，门都没有。”
凤至点点头，望向一大堆礼品，有些为难道：
“那…那这些东西怎么办，还有那两台自行车，要不要还给他们，或者说折算成钱…”
小爷摆摆手，打断道：
“呵呵，不用，又不是我让他们送的，先前咱东北军在他们身上吃的亏还少？就当收点利息吧。”
这话倒是没毛病，东北军前前后后损失了整整一个师外加一个团的装备。
难道还抵不上这些礼品吗？
..
另一边，京城，装备部出口司办公室。
“我说关大司长，你好歹也是这么大个官，怎么喝这种茶叶？这不明显是去年的嘛。”
张少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吐槽道。
关国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但又无可奈何。
前段时间，张少成以西南战区委派学习的名义，来到了京城装备部。
说是来向部级老大哥学习经验，也不说多长时间，
反正就是一学到底，学无止境，学海无涯那种。
每天就是死守着关国维，几乎到了寸步不离，如同水蛭般黏上了他。
关国维一时间还真拿对方没办法。
原本我军历来就有相互学习的优良传统，总不能藏着掖着不让人家学吧。
于是关国维呷了口茶水，满不在乎道：
“我说老战友，这种茶叶怎么啦？”
“想当初咱们老一辈可是风餐露宿，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咱们不得发扬发扬优秀传统？”
发扬个屁！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上一顿饭就喝掉3瓶茅台...
张少成心里一阵腹诽，似笑非笑道：
“呵呵，关大司长教训得是，早知道这样，昨晚咱们就该喝散白，体验体验艰苦朴素的生活。”
关国维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昨晚上可是在陪外国友人，也就是潜在客户。
能用散白吗？这家伙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而且昨晚上，可是这家伙死皮赖脸的跟着去。
说是想学学如何跟外国人做生意，好想办法把西南那些库存破烂货卖给对方。
闻言关国维差点没气笑。
真以为这些客户都是苏文那种冤种孩子？只选旧的不选新的。
像苏文这种‘极品’客户，别说关国维是头回遇到，翻开历史长河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除非脑袋被门挤了，或者被驴子踢了，谁会买这些破烂？
当然，这些话肯定不能当面说。
于是关国维换了副口吻，苦口婆心道：
“老战友啊，你也用不着跟我这阴阳怪气，昨晚你也看到了，军火贸易是这么好做的吗？”
“那些军火商哪个好对付？昨晚你也在场，卖几台红旗-9防空系统，人家非让我送几部红箭-8。”
“还有前天，卖了几台VT-4坦克，人家非得免费要几部红箭12当赠品，你说我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