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仰头,感受着那抹紧窒,扶在她腰间的手下移来到前穴,将龟头顶开的两片粉嫩阴唇往两边拨去,让粗壮的肉柱再度缓缓进入那片圣地里。
“既然阿禾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冷沉的低醇嗓音中,多了几分变态的满足感和愉悦。
程舒禾一惊,刚想和他再掰扯掰扯孩子的事情,下一秒,那疾风骤雨般的肏干已经接踵而来将她所有要说的话都变成撞的细碎的呻吟。
温热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渗入了花穴中,就像是天然的润滑剂一般,和着分泌的淫液让那粗大的狰狞肉棍出入的顺畅不少。
程舒禾被在水中荡漾的晕眩感刺激的难受不已,生怕自己会跌入水中。在求生的本能中她不得不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连腿也盘上了他的腰肢,紧夹了那生硬的肉棒,整个人看上去竟像是主动求欢一般。
“呜呜!”
“傅景珩……你别,太深了……呃啊……”
男人的蛮力太大,撞的池内的一池水都荡漾起来,程舒禾那条勉强勾在他腰上的小脚乏力落下来,被操的在水中乱蹬,下一秒却又被人握住再次盘上了他劲瘦的腰身。
傅景珩用身躯压住了身下女人的挣扎,将她整个人都抵在池边。曲线有力的窄腰起伏大动,每一次进入都让眼前的女人紧蹙起柳眉,细弱低呜,连番的粗猛填塞,他彻底剥夺了她的一切。
“傅景珩……轻点!你能不能出去……”
“不能,就要都射在阿禾里面才算好呢。”他说着,一只手从前面移到她的臀后揉捏,用力将她的胯贴向自己以迎合他的捣撞。湿滑的芳草地里又热又紧,配合着这一池温泉别有一番滋味,身下的肉柱如同顶入了蜜里一般,深插时嫩肉紧缩,浅操时又被穴口绷的发涨发痒。
傅景珩用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将自己的额头凑近贴在她的额前,沾着两人蜜液的手指轻轻摩挲那张被热气熏红了的小脸,他低头在那嫣红的嘴唇上浅啄里一口道:“阿禾大可以亲近点唤我。”
蹙眉抵挡着身体快感的人扭过头去,仿佛是对与他欢好的无声的抗拒。
淫靡的啪啪声在池内越来越重,赤条条交迭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仿佛已经不分彼此,狂风暴雨般的操弄过分迅猛,欲望的粗重喘息混合着女人痛苦的低低呻吟,将这个冬夜渲染的靡丽不堪。
他进出在她的身体中,力气大的有些粗暴,龟头捣弄花心,棒身扯拽着肉璧,对于她疏远和厌恶到底被激起了些戾气。
这样急烈刺激的肏干让程舒禾哪里承受的住,雪白的乳波在上上下下的晃动,淫乱的她根本不敢去看。而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人却将她这幅样子尽收眼底。他单手钳制住她胡乱扑腾的手扣在头顶,居高临下的操弄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