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果说二伯是麻宝的话,那阿玛和其余叔叔伯伯就是麻草。绑在一块儿,加在一堆儿,也顶不住二伯在老爷子心中的地位。]
[二伯的太仔戏份啊,根本都不是一立一废能彻底唱完的。那得是立了废,废了立然后再废还想立。到死都放不下,生怕好二儿不得善终。]
[现实估计得比历史上还要精彩,根本用不上皇玛法再辛辛苦苦搭台,玩什么公推太子。现在只要稍稍一暗示,就能有人为了从龙之功而拼了!]
啧啧。
不怪人家说打铁还需自身硬,到什么时候都得自己有实力。
哪怕现在的太子二伯是在飙演技,乌那希也瞧不出半点尬来,甚至还有点儿想为他鼓掌。
骤然听到小家伙这一叹,差点儿把胤礽叹得条件反射站起来,说一声我不是,我没有,你这个丫头别胡乱臆测。
咳咳。
虽然爷跟皇阿玛走到了今天这步确实有诸多原因,但也不能说咱们父子的感情有假。
三十余年相伴,三十余年信任与期盼。
他们父子俩的羁绊,就是比其余皇子来得更深、更强烈。
他……
他真的就只是想念皇阿玛,久别重逢,日常亲近一下而已。
辗转近一年,从倭子国到英吉利。
自副手干到了靖海大将军。
提起来,谁都说二阿哥果然允文允武,不是那绣花枕头一包糠。
只有皇阿玛心疼他,看得见他黑了瘦了,看得见他鬓边白发。
他感动之余,略略放肆点怎么了?
胤礽觉得有情可原,但终究有些不合时宜。但他想起身,却被皇阿玛牢牢按住。
他困惑地看过去,只得到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多年默契让他瞬间明白,皇阿玛情难自抑之外,还有几分钓鱼执法的意味。
嗯,乖乖小侄女的词儿,胤礽觉得用在此处合适极了。
自打废太子诏书下达之前,他跟皇阿玛就已经推心置腹,认认真真地说了这事儿。太子既然已废,就绝没有再废而复立的可能。
但有些事情他们爷俩心知肚明,别人不知道啊!
尤其某些做了多年太子党,就等着他这个太子登基跟着鱼跃龙门。不想他眼看着功成的时候被废,自己也不得不跟着蛰伏的文武大臣们。
现在看到点丝毫复立希望,都得跟闻着血腥味儿似的鲨鱼一般追过来。
还有……
胤礽瞧了瞧乖乖好侄女的方向,总觉得这波考验里面也有小丫头和她阿玛的份儿。
也许是阿其那跟塞斯黑的雍正旧事足够令人唏嘘吧。
反正皇阿玛现在就特别重视,积极防范。力保将来老四登基之后,不敢再像历史上的雍正那样磨刀霍霍向兄弟。
敏锐察觉到自责二伯目光的乌那希又皱了皱小眉头:[二伯看我干什么?是挑衅吗?嘶,那他也太小心眼儿了吧!]
[而且挑衅什么的,不应该对大伯么?]
[他有灭国之功,人家大伯也有啊!还赢得更多,更漂亮呢。且没有历史上的揽脏活事件,大伯可没失宠。]
[风光无限大千岁VS简在帝心二阿哥,也不知道这波鹿死谁手。本公主只管拉着自家阿玛,免得那哥俩斗狠了的时候溅咱身上一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