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牵系大局就不杀，那些身居高位之人，哪个不是牵系着大局，如果犯了事儿就顾全大局不杀，这就是妥协纵容，同流合污。
至于袁应天的算计，他不能因为被算计就束手束脚，该杀就杀，无论是什么算计，他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其实在得知贺世豪买凶的时候，他就该直接弄死贺世豪，还是他不够果决。
必须要汲取这次的经验，今后再遇到这种事儿，直接就杀。
不知不觉间，张凡的心念就发生了蜕变，多出一股杀伐之气。
他也不再耽误，手捏道指，闭目凝神，观想贺世豪的气机形象，颂念招魂咒语，神游阴间，搜寻阴司。
片刻之后，他停止念咒，睁开眼，眼里却是诧异。
“贺世豪已经死了！”
他招到了贺世豪的残念，残念里全是临死前的恐惧，是被六恐神术所杀。
果然，袁应天是想嫁祸给他。
不过这无所谓了，他本就杀意已决，至于嫁祸，这就看道协之人如何看待。
如果道协之人不明事理，那么道协之人就该死。
张凡心里已有觉悟，多了杀伐之气，即便是道协之人，他也照杀不误。
然而就在他觉悟之际，忽然心有所感，他抬起手，取出衣袖里的饕餮印。
饕餮印发出灵光，似乎与他有所感应。
“咦？这是……”
他心里疑惑，饕餮印一直是安安静静的，怎会突然有了变化？
下一刻，饕餮印的灵光大盛，虚空气场波动，激起一缕缕波纹荡开，就像一颗石子投入水里。
紧接着，波纹扭曲，化为一个漩涡，饕餮印遁入虚空，消失不见，虚空归于平静。
“这这……”
看着这一幕，他大感诧异，清晰的感应到，饕餮印不是消失了，而是进入了他体内。
并且他还感应到，他好像能控制昊天玺，以前没有这种感觉。
他试着念头一动，饕餮印遁出虚空，浮现在他手里。
念头又一动，饕餮印又遁入虚空，回到他体内。
他心里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明悟，饕餮印就是昊天玺，代表天道正统，是他心念的蜕变和觉悟，引动了昊天玺共鸣。
收起心绪，转身往回走。
贺世豪已死，袁应天必然是躲得更深了，不过道协的人，应该要来找他了。
“弟弟，查清楚了么？”
回到车上，姚凤仪问着情况，苏婉玉也看向张凡。
“嗯，已经查清楚了。”张凡点了点头：“就是贺世豪所为，不过贺世豪已经死了。”
“贺世豪死了？”
两女面面相觑，皆是诧异，立刻就察觉到此事的疑点重重。
不等两女问话，张凡就把所有事情说了一遍，听到是袁应天的算计，两女顿时就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