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邺回到自己的寝殿中鹿殿,还未坐稳,便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抬头一看,只见王后夏丽婉和仪妃南韶仪联袂而至。
夏丽婉微微行礼,眼中却难掩幽怨:“君上,今日朝会,您为何迟迟未至?听闻您昨日宠幸了一位前朝淑容,可有此事?”
南韶仪也在一旁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涩:“君上,您贵为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怎能因女色而误了朝会呢?”
张邺心中暗叹,知道二女这是心生不满,连忙起身,赔着笑脸说道:“王后、仪妃,你们误会了。
孤昨日只是睡过头了,绝无贪恋女色之意。那前朝淑容之事,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
夏丽婉轻哼一声:“君上,您这话怕是难以让人信服。那前朝淑容齐芗,究竟是有何魅力,竟能让君上您如此沉醉?”
张邺赶忙解释:“王后,齐芗虽为前朝淑容,但孤与她接触,实属偶然。
昨日孤本想去晴月殿看看才女书雅,不想途经如萱阁时,被齐芗引了过去。
孤只是一时兴起,并未料到会因此误了朝会。”
南韶仪皱了皱眉头:“君上,您身为国君,一举一动皆关乎国家大事。
如今朝中百官议论纷纷,都说您沉迷女色,这于您的声誉和国家的稳定都极为不利啊。”
张邺点头称是:“仪妃所言极是,孤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孤向你们保证,日后定会以国事为重,不会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夏丽婉见张邺态度诚恳,神色稍缓:“君上,您能明白就好。如今国家局势初定,诸事繁杂,还需您操持大局,不可再分心他处。”
张邺连连称是:“王后放心,孤心中有数。还望你们二人莫要再为此事发怒,伤了身子。”
二女见张邺如此说,心中的气也消了几分,便告辞离去。
待二女离去,张邺唤进太监总管李公公。
李公公匆匆进来,跪地行礼:“君上,老奴参见君上,不知君上召老奴何事?”
张邺看着李公公,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李公公,快起来吧。孤想问问你老家的情况如何?家中亲人是否安好?”
李公公心中一暖,感激道:“承蒙君上关怀,老奴家中一切安好。
老父已年逾六十,身体还算硬朗。老奴有个哥哥,哥哥膝下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过继给老奴做义子。”
张邺点头:“嗯,你为孤尽心尽力,孤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家人。
朕已派人给你的老父亲赏了黄金,御赐了敕命,以表彰你的忠心。你哥哥家和义子,也都有封赏。”
李公公听闻,大惊失色,连忙跪地磕头:“君上如此厚恩,老奴感恩戴德。老奴愿为君上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张邺扶起李公公:“李公公不必如此,你为孤做事,孤自当善待你及家人。不过……”
张邺话锋一转,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孤且问你,那前朝淑容齐芗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公公心中一惊,知道此事瞒不过君上了,不敢再有隐瞒,连忙跪地如实道来:“君上恕罪,老奴有罪啊。
那齐芗花费大钱从老奴这里套出了您的行踪,然后故意在如萱阁嬉闹,吸引您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