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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拜访(2 / 2)

“教授可是遇到什么事了么?”葛自澹转而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些时日以来,总有一些人上门来挑事,搞得老婆子都神经紧张兮兮的了,把你们错当成挑事上门的人了,以往她可不这样,这都怨我。”

“啊,可有什么是需要用到我们的地方么?”葛自澹关切的问道。

中年男人先是笑了,然后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哈哈,这多好,多暖心。都是些小事情,不用费心,说开了就没事了,再说了也只是些理念之争,主要还是要靠说的,说不过了,难免有些人就起了点异心。不过这里治安很好的,只是来人多而杂,行为不大礼貌,吵的人不得安生。孩子们嫌吵闹,又有点丢人,都出去住了,短期内都不肯回,要等消停些了再说。说起来这些却是我自己连累了夫人和孩子们,很对不起她们。”说话间,几人亦是进了屋。男主人招呼访客坐下,女主人先把谢明宇手中的礼物接过,就忙着给客人们准备茶水去了。

“樱桃、樱木这样的姓氏在江门町可不多见,多是北边一些更多见一些,另外我听你们说话的口音却像茗都本地人。”

“教授看得很准。我们停留在茗都的时间是最长的,平日里一直是在全国各处往返奔波的,这回到江门町去也是有事,机缘巧合下才见到田中先生他们。也是从他们的口中才知晓了些被尘封了的往事,知道你们祖上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对此也是很有兴趣。况且您本人还是历史系的教授,想来对那一段历史会研究的更多些,所以这得空后,就想着上门来讨教些问题。没成想您家里有些事,差点闹了误会,这日后也必会成就一段佳话。”

“说得好,不嫌弃的话,我前些年的研究可以分享给你。不过都只是笔记,学术价值不高,自娱自乐倒还是可以的。这其中却有一个大遗憾,就是我在国内找遍正史、野史,关于这一段的记录也是极为鲜见的,基本都没见诸过正式的记载,就连相关的线索都极为难寻。而中央帝国的历史里也只是说有类似我们先祖的一些人曾经流浪过去为患如何如何,只都言之不详。笔记主要仰仗的是更多的那个同时代的个人记录,你也知道的,可以考证到的人物也就只有当地的那么几个治官,又经过这么些年周折辗转,兴衰浮沉,家族笔记失落者居多,子孙后辈甚至都不知道先祖曾经有过的痕迹。部分可能有些线索的人家又多珍藏不肯出借,所以这段考证也是几经艰难,还往往都是些道听途说的,多都类似于田中家的笔记和自家口口相传的内容相互印证后写就。这些只能自己看,不好专门为此考究出科学的论证来,再说其中也有一些后人通过记载来粉饰渲染先人的成分也有,真假难辨,有多少可信度目前不得而知。只能是像我和田中这些涉事后人有兴趣去翻腾这些,其他人多也不大在意这段野史,况且也并不是什么荣光之事,所以你也只当是流言话本,看看就好。”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进了邻近的另一个房间,没过多久,酒井教授就拿着本笔记再次回到客厅里来。把笔记递给葛自澹后,说道:“惭愧得很,这些年来,因为重心改移,主要是在做些主义上的事情,考证之事做的就少了。咳,原本还想着等到退休下来后,静了心,慢慢再把家祖的那段历史考证翔实,多找些史料,多找点人,现在看来这有点像是奢望了,以后怕也是没什么机会再做了,只能寄希望于后人和他人了。现在看到你们对这一段野史感兴趣,我心甚慰,不管是出于哪一点,若是有望还原一部分的历史真相,这都是好事。”

“教授说得很实在。其实也是祖上谈起过和这段历史或多或少都有些联系,所以我们才对此事格外起了些关注,大约是姻亲关系吧。当然这主要也只是长辈们偶然作为谈资和小辈的谈起过,谈的次数多了后,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这中间有没有以讹传讹或是把别人的家事当做自己的都不好说,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在走访了些地方无果后,多有些灰心,一直都以为是长辈们听差了的。直到后来阴差阳错的遇到田中先生,又在他那处听得这一段生僻的历史,甚至还见到了当初的一些痕迹,这才又有了兴致。又从他口中知晓教授您曾做过这方面的研究,一些见解也是发人深省,所以我们才厚颜来访,作这不速之客的。”

酒井教授显然兴致很高,笑着说道:“不用这么生分,我叫酒井至研,你唤我做至研君就可以了。”

“恭敬不如从命,就依你言,至研君。”期间妇人给大家沏好茶后,也在客厅里陪着大家说话。

“一开始却是我唐突了,因着樱桃、樱木这些姓氏评头论足的,我在这里给你道歉。”

“不必的。不知者不罪,我自己也没有说的很清楚。”

“咳,几十年了,也改不了这莽撞的性子,学术研究上也一事无成。我们酒井家为何从江门町到茗都来?这要在外人看来,想必我所研究的和所言道的也只是我个人杜撰而已。想当初酒井家也是仰仗着些小手艺在国内四处漂泊,最后才在茗都定居繁衍。我要和别人说我是江门町人,不但别个不当真,就是家里的亲人也只做笑谈,想想也是二三百年前的事了。可不就是笑谈了吗?”

“呵呵,至研君所言是不差的,所以我在做这方面的探索时,往往都会把亚日也带上,自己亲身经历总比听外人道来要更加的深刻,也更容易培养兴趣,这其实也是一个了解和追求的过程,对他日后行事也该会有所启发。另外幸好他自己对这些方面也是有些兴趣,愿意随我一起走这许多的路,所以我每每外出做这方面事的时候,都会把他也给带上。”

葛自澹这话说完,亨亚日又给酒井至研行了一礼。酒井颔首笑道:“难怪。也难得有少年人愿意参合到这种事中来,这确是好事、幸事,只是这样的话会耽搁不少学业上的精力。”

“我们这往往居无定所的,总是根据需要,辗转在各地做事,所以孩子学业上的事也多仰赖他自己肯努力,我自己是无法抽出太多的时间来辅导于他。目前还行,只预计后面仍然要各地周转,这是一种常态,想要他有出息,主要还是要看他自己的决心了,我这或只能给他提供一个便利的环境罢了。”

“哈,你的这种教育方式倒是先进,比我这做了大半辈子教书育人的家伙要通透的多了。”

“其实这也是我的一点私心,成日都在外也疏于对孩子的教育,我是想这么实践的,说不得心底里还是有推脱责任的潜意识。只是这种方式还是有些遗憾的,对孩子的成长也未必全面。”

“此话怎讲?”

“这些年来,国家的变化够多、够大又够快,国力也日渐强盛,我们长时间外出之人对这方面是很敏感的。往往到了一个新地方,仅仅只是从来往的场景,物资供应的充盈、丰富程度,人们的生活水平上,就能感受到这勃勃的生机,甚至这蒸蒸日上的势头肉眼得见。但这往往只是流于表面,对这种发展进步的认识说不清。我们强盛起来了,强盛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强盛起来的缺乏深刻认识。就是有时他也会偶尔的好奇来问我,我自己也是不大好说的。倒不是说那些原因没思考过,只没有做过这方面的专门研究,也缺乏给孩子提点的地方,毕竟我自己接触到的领域也有限的很。或许我们是全方位强,自己身在其中而不自知,也可能是没接触过那方面的领域,没细想过。”

酒井至研笑着说道:“这个却是简单。你们要是到国内的一些地方去看看,或就能直观的感受到我们之所以强的主因了。当然了造就当前这个局面的原因是多样的,了解的越多就自然会越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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