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花接话说:“哥,我与陈豹是没法过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原以为嫁个凶名在外的男人就不会被别人欺负,没有想到自己首先被欺侮了。
陈豹这个混蛋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想和他离婚,才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保证这个家的安宁。”
黄修德说:“我回来虽然只有十多天,但对陈豹这个人已经认识的很清楚了。我同意你们离婚,否则这个家庭谁也休想安宁。”
美花:“再过几天就过年了,过年之后你又走了。我想在这两天就离婚,陈豹肯定是不肯离婚的,如果你走了,这个婚也就离不成,我们又只有被欺侮的份了。”
黄修德想了想说:“是啊,这个混混流氓,不把你家中的钱榨干,是不会同意离婚的。好吧!你把陈豹的住址告诉我,我抓他去离婚。”
第二天一大早,黄修德真的就按照美花说的地址找到了陈豹的家,一见陈豹就说:“陈豹,你把美花打成残疾,把美花妈妈打的头破血流,现在你必须得去给他们母女叩头认错。”
陈豹昨天坐公共汽车回家,没有了摩托车,也就没有了往日的神气,脸上还有被美花抓破的痕迹,形象十分狼狈。特别是被黄修德扔进水塘,衣裤湿了之后还不许进屋换衣服,被冷冻了十多分钟,一回家就感冒了,此时虽然退烧了,还赖在被窝里不起床。
陈豹的家里聚集了十多个混混,向陈豹嘘寒问暖之后,坐在客厅里闲聊。
黄修德的话激起了这些狐朋狗友的愤怒,一个大个子混混站出来说:“你眼睛瞎了,没看见人还在床上发烧吗。”
黄修德:“他发烧是自讨的,我家的人手断了,是他害的,今天发烧也得去叩头谢罪。”
大个子:“做为女人,把我兄弟的脸抓破了,就该打断她的手!赔什么罪,让她到这里来叩头赔罪。”
黄修德:“大狗屎,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就要负责的啊!”
大个子被骂,羞怒之极:“不但是我说的,而且我还要收拾你,就让你在这里先叩头赔罪吧。”
还没等陈豹出口阻止,大个子一巴掌就向黄修德脸上扇来。
大个子几句话侮骂的话惹得黄修德一肚子火气,心想这帮混混不教训一下,是不知天高厚的。不如现在教训他们一下,也好让他们以后不敢到黄家村去惹事生非。
黄修德心想手动,一伸手就接住了大个子的手臂,再一用力,就听到了咔嚓声响,接着就是大个子鬼哭狼嚎般的凄厉尖叫了。
大个子的手臂骨被黄修德捏成粉碎骨折,疼痛感非同一般。头上的汗珠黄豆大粒,下雨一样纷纷落下。
其余的混混见黄修德居然在他们的地盘动武,还伤了他们的人,这面子就没地方放,就彻底被惹毛了。
一个混混喝道:“你小子有实力,能打!但毕竟是赤手空拳一个人,我们这十多人,未必就不是你的对手。兄弟们!两家伙,一齐上。”
十二个手持匕首、三角刀,钢棍的混混一齐围了上来,纷纷对黄修德出手。黄修德冷笑一声,用力一振,真气外露,这些混混根本就近不了身,匕首,三角刀,钢棍都成了摆设。
修德走起腾云步,一瞬间就向四方连拍了四掌,十二个混混全部倒地,不是断脚就是断手,无一例外,客厅里的惨叫声响成一片,十二个混混哭作一堆。
陈家人闻声而来,一看见这个场面,就知道这班恶人碰到更恶的人了。陈家人赔着笑脸问黄修德是怎么回事,黄修德就把陈豹昨天在黄家打人索钱的事说了出来,并把医院的检查报告单和拍片的底片给陈豹父亲看了。
陈父吓得胆战心惊,暗道以儿子为首的这班厉鬼今天是遇上了钟馗,合该他们倒霉了。
陈父陪着笑脸说:“英雄,陈豹生病了,让他病好了再去叩头赔罪行吗?”
黄修德:“不行!犯了罪就要承担责任。而且我也发现他没有烧了,赶快点穿上衣服起床,要不然就和你的这些狐朋狗友兄弟们一起躺到地上哭丧吧。”
陈豹昨天天被修理惨了,已经对黄修德有所了解,知道这个煞神说的出做的到。顿时吓得一激灵,麻利穿好衣服跟着黄修德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