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一抹护心毛。
两根胳膊好像小檩木一样的粗。
晃着膀子过来，指着王金东：
“你给我说，替谁办事儿呢？”
王金东吓得瞪大眼珠子，一个劲儿的晃脑袋也说不出话来。
嘴里被彭川堵得严严实实的。
“不说是不是？”
彭川扯过来王金东的手，“咯嘣”就掰断了一根手指。
疼得王金东脑瓜子一个劲儿的撞墙。
“还不说是不是？”
彭川又捏住另一根手指。
王金东心里这个骂呀：
你个大傻叉子，你堵着老子的嘴我怎么说呀！
其实彭川不傻，他这也是一种审讯技巧。
你要是直接问，他说不定和你东扯西拉的绕道你。
就这么装傻充愣，让他首先就产生恐惧，怕你一急了把他弄死。
先吓唬够了再问。
“咯嘣”
又折断一根手指。
这可不是像陆阳打小混混时候常用的分筋错骨手，把关节给拆卸下来。
这是实打实的掰断。
王金东是骨科医生，焉能不知道这种伤害性的可怕。
要是不及时接骨，恐怕这辈子拿不了手术刀了。
这时候更可怕的事儿发生了。
彭川把王金东的大腿拉起来了：
“妈蛋的，你嘴硬是不是？不说，老子把你腿也掰断了！”
吓得王金东汗都出来了。
赶紧拼命的摇晃脑袋，在墙上把嘴里的布弄松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彭川骂道：“你说这么早干嘛呀，还不到两分钟呢，我还没玩够呢！”
王金东都哭了：“大哥，别玩了，我受不了呀！”
“那你说吧！”
王金东知道自己说出来的后果好不了，赶紧找借口：
“我要见华灵歆小姐，我和她说。”
彭川又把破布捡起来了：
“那你就别说了。”
说着就要再次堵住王金东的嘴。
“别别别，我和你说。”
王金东吓坏了。
这要是堵住说不定又得被他弄断多少根骨头。
这家伙是个疯子。
赶紧老实交代。
他一个普通的医生，哪里是受过特训的彭川的对手。
……
陆阳带着华灵歆到了医院的停尸间。
外间有两大排的停尸柜子。
屋里边冷气机“嗡嗡”的响，色调阴暗，看着就瘆得慌。
在里边有个小单间。
方若薇的尸体在单间的一张停尸床上放着呢。
这屋里没有开冷气。
是为看尸人预备的小宿舍。
华灵歆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
陆阳掀开蒙着方若薇的白布单子。
对华灵歆吩咐说：
“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
“你要干嘛？”
“我要抱着她睡觉！”
“哼，胡说。”
陆阳一瞪眼：“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还不脱，一个大医生还这么看不开，我要给她用游龙行气针，还能干嘛？再晚了神仙救不活了！”
华灵歆这才反应过来。
对呀，上次陆阳给妈妈治病的时候，她都是亲手帮丁玫脱衣服的。
虽然不想让陆阳看别的女孩子身子，这时候也没有办法。
过去把方若薇的衣服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