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津津的软舌像游鱼弋回在她口腔,林蓁蜷卧在柔被里,被周牧则攫住舌根嘬吸吮舐,氧气在拥吻中不断稀释,大脑意识也被分解得支离破碎,只有身体本能在迎合着吻,吻到再也无力反抗了,双腕便被他施法缚住。
细软、薄透的蕾丝胸衣,就这样成了捆住她手腕的绳索。
林蓁迷茫眨眼,搞不清楚此刻状况,手试着动了下,就被他一句话给恐吓住:
“扯坏了,你自己看着办。”
……
刚刚说要赔她一件的……难道是鬼?
她噤声滞言,陷在床褥里看少年不紧不慢褪去衣裤,宽肩窄臀被暗光勾出优越线条,薄肌随上身运动垒出块壁,婴臂般粗胀的阴茎垂悬在腿间,虎视眈眈地直戳她眼睛。
她很没出息地把脸转到另一边,闭眼拷问起自己为什么昏了头。
昏了头让他进房间。
昏了头给他……看内衣。
……
“很怕我?”
少年低念着把她脸掰回来,烫灼阳茎搁浅在她小腹之上,目光锁定她虚弥的脸逡巡半晌,安抚似的说了一句:
“放心,不会插进去的。”
“……真的?”
她心生狐疑,咽下去口水。
“当然是……”
少年勾起唇角,眼底攒起灼异目光,她一眼不眨地看着他脸慢慢拉近,直至两人鼻尖相触,才听见半句话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