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初,我随着一个中学同学去了南宁,得知是做传销,我毅然回绝的转道广州去了深圳。在那里苦苦打拼坚持了半年多,还是身无分文的回到了家里。这一年父亲带着三弟和还没初中毕业的小弟一起去了北方的建筑工地,只有母亲一人在家操持着偌大家庭的谷作种植,因为我的回来,原本是回来忙于水稻收割后不再去工地的三弟又风尘仆仆的去了工地。
两趟深圳之行,都以失意的回到家里,对故土的眷恋似乎也超出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步,而我也确实是难以再安下心来,年底在快要过年的时候,我提上行囊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故乡去了苏州。也不过是四个月的光景,耐不住性子和没有扎住根的我还是离开了苏州,又回到了颇感汗颜的家里,能够陪伴着一人在家的母亲度过了春夏,呆在了甚是恋家的故乡里。
02年结婚后虽在家里半农半闲的待上一年,也确实到了不得不外出谋生的窘境,03年的二月我带着自己的媳妇远离了故乡去了有二弟接头的上海,这一走即会是匆速而又漫长的过去了十六年的时光。至今还在上海,因为生际所迫难以从打工地抽身的返回故里。
回眸故乡,隔着路途遥远的距离,因为岁月更替的物是人非,故乡真是越来越觉的生疏了起来。虽然故乡的土地和河塘还是那个没啥变化的样子,然而新人替旧人的时过境迁,已很难找回过去熟悉的感觉,记忆中和蔼而又熟悉的长辈们大都已不在了,新起来的孩童们除了自家的,即会多有不识了,故乡变了,真的已不再有过去的感觉,只有对故土不变的依恋和依然如故的勿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