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仔细回忆了一番之后,张洋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类纹身感觉到熟悉了:因为就在不久前,张洋还在另一个地方看到了类似的纹身。
那就是八角笼。
不管是牛头马面也好,还是作为大哥的铁狮也好,甚至是铁狮手底下的那些所谓的冠军亲卫队们,也都有着形态不同的狮子纹身,和这些人身上那若隐若现的蛟龙系列纹身完美契合。
这伙人难道真的是混帮派的?
就在张洋思考不停的时候,黄鳝他们已经接着开始一边倒酒一边笑道:“你们听说了没有,八角笼那边最近好像出了个大乐子,铁狮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在擂台上给打成了猪头。”
“你怕是在开玩笑吧?还是说咱俩知道的不是一个铁狮?”
“还能有哪个,就帮里那个大佬铁狮嘛,平时吆五喝六不可一世的,瞪你一眼你都忍不住尿裤子的那个,千真万确,在擂台上被人家把屎都给打出来了!全场那么多观众都看到了,这消息牛头马面那拨人拼了命的想要堵都堵不住。”
黄鳝也挑了挑眉:“竟然有人能打败铁狮?这还真是奇闻,以铁狮的性子,之后肯定把那小子狠狠报复了一通,现在估计都已经被沉到不知道哪一条河里了。”
“这我们就没法知道了,反正牛头马面那拨人已经销声匿迹好多天了,估计是也觉得没脸见人吧,这次那帮人可算是把老脸都给丢干净了。”
张洋和白洛初在一旁听得真切,白洛初可能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张洋可是已经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他们怎么会知道八角笼那边发生的事情?
就算他们是那里的观众,但是听他们谈论起这件事情时候的语气,不管是对铁狮也好,还是对牛头马面那拨人也好,不光是很了解他们各自的本性和面貌,甚至还能用上那么调侃的语气。
仿佛比起观众,他们更像是同一类人,乃至是同一拨人一样。
联想起他们身上这些纹身,张洋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和猜测,并且一旦将这个猜测用到现在眼前的困境上,许多疑惑乃至疑难杂症突然之间就已经迎刃而解。
黄鳝最后才摆了摆手:“算了,总之咱们准备几天之后的大会就好,不出意外,这话事人的位置还是咱们家的,咱们以后还能跟着上头吃香喝辣,天天过这样的好日子。”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他们还在继续喝酒,而张洋已经轻轻拍了拍白洛初的肩膀,示意白洛初跟着自己先退出去再说。
然而还不等两人起身,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沉重的敲门声。